扈崇震驚了,他沒想到刑文飛和對方在一起了這麼長時間。他和自己老婆就是認識三年後結的婚,三年,的確夠將一個人瞭解徹底了。
扈崇不由問:“你們這樣子,是準備長久嗎?”
刑文飛說:“不然呢?”
扈崇有點糾結:“你爸媽是不是連你性向都不知道?”
刑文飛勉強笑了笑:“之後會知道的。”
扈崇看著刑文飛,想到他家的事,又覺得沉重起來,說:“你那幾個弟妹怎麼樣?”
刑文飛道:“都還小,比較怕我。除夕晚上祭祖後,昨天早上又給親戚們拜了年,昨天下午,我爸就讓人把他們送走了,估計他們親媽也都擔心。怕他們在老家受苦。”
扈崇嘆道:“你媽也不容易。她在哪裡?你可以不陪她?”畢竟以前刑文飛拒絕自己的邀請都能找要陪媽這種理由,現在要陪男朋友了,就把老媽拋下了?
刑文飛說:“在我舅舅家裡,過幾天她要陪外婆出門去馬代住一陣,最近天氣有點冷,等天氣暖和了再回來。你春節怎麼不陪嫂子出去旅行呢?”
扈崇說:“她帶孩子出門玩就行了,我工作太多了,去幹什麼啊!而且我去也是浪費。我不喜歡旅遊。”
扈崇看看時間不早了,準備回去。
他看了看放在茶几上的啤酒,在糾結一番後,沒把啤酒留給刑文飛,自己提起來準備帶回去以後慢慢喝。
他走到門口,又回頭對刑文飛說:“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要是你爸要打你,你可以給我打電話,我接骨還行,我實在對付不了的,還能把你送更好的醫院去。”
刑文飛失笑:“放屁!我爸不會打我。”
他從出生到如今,父母的確從沒有打過他,他家裡並不實行棍棒教育。倒是扈崇,小時候因為淘氣或者成績考得爛,捱了他爸不少打。
第二天,刑文飛親自開車去了機場接秦素和秦父秦母。
秦父秦母熱衷種菜養家禽,並不熱衷旅遊,很少像其他退休的老頭老太太那樣四處旅行玩耍。
秦素以前給兩人報過團讓他們出門去玩,為怕團不好,兩人玩得不盡興,他報了個頂級的旅行團,花費不菲,結果兩人去了受了一大堆罪,導遊以為會報這種嫌錢多的高價團的遊客有錢,盡情宰他們。秦父秦母受了一肚子氣回家,秦父憋著不講,秦母對著兒子也沒多說,但那寥寥幾句,已經顯出他們玩得很不高興。在秦素再次要給兩人報團讓兩人出去玩的時候,兩人堅決拒絕不說,還把上次受的氣講給秦素聽了。秦素覺得自己好心辦壞事,讓父母去受罪,挺過意不去,之後只好說以後自己有時間了親自帶著兩人出去走走,但講了這種話,之後並沒有時間陪兩人出門旅行,這還算是那次的不愉快跟團遊後的第一次兌現諾言。
刑文飛接到三人後,笑容滿面地抱了秦媽媽一下,秦媽媽專門挎著刑文飛買給她的包,拿給他看,說:“大家都說這是一款名牌包,貴得很,都羨慕極了。”
秦父受不了老太太這個樣子,嗤道:“也不看看這是哪裡?機場里人來人往,在那裡現自己的包,像話嗎?”
秦媽媽皺眉說:“你這老頭子怎麼回事啊,你難道沒把小文送的皮帶繫上喲!”
秦素:“……”
刑文飛趕緊請兩人去車上。
四人去粵式餐廳吃了午飯,刑文飛又帶著他們去了住處。
刑文飛這個公寓很寬敞,專門為秦父秦母收拾了一間近八十平的客房出來,兩人把箱子在客房放好,打量了刑文飛的住處後,秦媽媽站在臥室窗戶前看著遠處的滔滔江水,遠遠近近的高樓,無限感慨,“這裡的房價,肯定很高吧!房子又這麼大,這個房子肯定值很多錢吧!”
秦父乾咳兩聲,說:“你能不能別這樣大驚小怪,太鄉巴佬了吧。多給秦素丟臉啊!”
秦媽媽給他一個白眼,說:“小文又不是外人。說兩句又怎麼了?”
秦父心想不是外人倒真不是外人,但這麼鄉巴佬也太丟人了。
刑文飛親自把秦素的箱子提到了自己的臥室裡去,秦素跟過去,刑文飛就把臥室門關上反鎖了,抱著秦素親他的唇,笑道:“想不想我?”
秦素摸了摸他的臉,說:“不是每天都影片嗎?”
刑文飛把他按在牆上,和他深吻,有點不滿,說:“那又與想不想沒關係。”
秦素笑著揉了揉他的後腦,回吻了他兩下,“很想。”
刑文飛把臥室介紹給他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