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時候,刑釗英的母親得了胰腺癌迅速過世了,以前刑釗英的母親最喜歡王女士,刑釗英很孝順,自然不敢讓母親傷心,所以在外面有情婦也都是偷偷摸摸不敢讓家裡知道,這下他媽一死,他爸又不太管這事,他養情婦這事就再沒遮掩了,這樣的話,王女士自然就知道了。
王女士氣得不行,幾度想去打那些勾引她丈夫的妖精,但都被周圍的人勸住了,在她傷心欲絕之時,刑釗英也沒忘了對她講道理,道理就是,他在外做生意,到了一個地方,總不可能沒有任何一個暖床的人,但無論他在外面怎麼樣,回到家都是尊重王女士這個妻子的,因為王女士是他的兒子刑文飛的母親。而且,他也會讓那些女人都尊敬王女士,絕不可能讓那些小的到她跟前來讓她難受。
王女士關著門又哭又鬧,但沒敢讓任何其他人知道,因為她也是個好面子的人,丟面子的事,決不能讓人看到了。
王女士眼淚流乾了,就一心都在兒子身上,加上她知道了刑釗英在外面還有私生子女,只是沒有帶回家來而已,她就更是對刑釗英冷了心。
好在刑文飛特別爭氣,從小就長得特別漂亮,人也聰明,王女士也不是特別嬌慣孩子的人,所以刑文飛也沒那麼多嬌氣的毛病,小小年紀,便明白事理,成績優秀,把那些“野種”全都甩出了一大截。
王女士把一切希望都寄託在兒子身上,這份深情,刑文飛怎麼會感受不到,所以他從小就特別努力,什麼事都要做到最好,因為他不想讓母親失望。
後來刑釗英看出問題來了,心想兒子一直在他媽身邊,長大了和自己不親,不聽話怎麼辦?
刑文飛上高中時,刑釗英就把刑文飛接到了g城自己的身邊。刑文飛上學早,十三四歲就上了高中,十三四歲的孩子,其實才是世界觀開始正式慢慢形成的時期,刑文飛只要不是在學校上學,其他時間,刑釗英都喜歡帶著他,讓他跟著自己在公司學習做事,進行言傳身教。對這個兒子,他傾注了很多心思,當然,刑文飛也沒有讓他失望,不僅在學校裡成績優秀,對公司裡的公務也學了不少,時常還能把事情說到點子上,沒有人不在刑釗英跟前誇他家是虎父無犬子。
小時候,刑文飛雖然樣樣優秀總受大人們的誇獎,但他沒有什麼同齡玩伴,在同齡人裡是比較孤僻的。
他的同齡人都覺得他太高冷不好接近,他又是“別人家的孩子”那一型別,同齡人不願意和他一起玩,當然,他也覺得同齡人的玩樂太幼稚,自己也不願意和他們一起玩。
在這種情況下,刑文飛反而和比自己大幾歲的人玩得比較好,不過,大他好幾歲的孩子往往不會把他當成哥們,容易把他當成弟弟,加上刑文飛家裡太有錢,年紀大一些的孩子已經明白捧著刑文飛的好處,往往也願意照顧他這個弟弟。
這些事,對刑文飛都有很大的影響。
王女士不算特別瞭解她的兒子,但她的兒子足夠愛她,總會哄著她,她還沒從兒子這裡受過傷,這時候聽到兒子真有了戀人,她面上是探究的笑容,心下卻是在一酸後就警惕了起來。
“之前拒絕我給你介紹,原來是因為有了?是誰?我認識的人嗎?”
刑文飛笑著點頭:“對啊,你認識。”
王女士臉僵了一瞬:“不會是小俞吧?”
王女士其實是很喜歡小俞的,但只是把她當自己用著很順手的人喜歡,她真要當自己的兒媳婦,王女士肯定受不了。
刑文飛搖頭,“怎麼會是小俞。當然是你啊!媽,你永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不可能再愛任何女人超過你哪怕一星半點。”
王女士被巨大的幸福所淹沒,她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驕傲地說:“真是的,小時候還正正經經的,自從去了美國上學,回來別的本事沒有漲,哄人的本事倒是和那些老外學了個十成十。”
刑文飛道:“我都是說的最真心不過的話了啊。”
王女士根本沒有心思去打聽其他什麼了,上前挽住兒子的手,說:“去了s城一週,生意談下來了嗎?”
秦素坐在浴室裡的沙發凳上,影片裡出現王女士的臉時,他幾乎被嚇得心律失常。
女人很自然地叫刑文飛“寶貝”,秦素馬上就意識到那是刑文飛的媽了。
在他被嚇得理智沒有回籠時,影片已經切斷,回到了微信的介面。
秦素冷靜了一會兒,這才回憶起剛才的畫面。
刑文飛住的小別墅的門口用的是暖黃的燈光,王女士抹了很多粉的圓臉在暖光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