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青覺得廖秀章這孩子也太霸道了一些,但是看到鄭蕾卻很開心的笑,說道,“也是,那章哥哥,你們明天去玩冰,記得來找我。”
廖秀章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鄭春之見了,說道,“他們玩的可真好。”
餘青,“……”
等著鄭春之一手牽著一個回去,兩個孩子說道,“爹爹,娘什麼時候回來?”
鄭春之沉默了下,說道,“你娘去了很遠的地方,最近都不能回來了,咱們自己過好不好?”
“哦。”鄭莜還太小不知道其中緣由,雖然見不到娘不開心,但是能見到父親也是高興的,倒是鄭蕾稍大一些,道,“爹爹,他們都說娘是因為不喜歡我們這裡才走的,她為什麼不喜歡?我在這裡可開心了,以前娘都不讓我去玩冰,說是不莊重,但是夫人卻說我可以玩,還給我做皮手套,怕是被凍到了。”
“娘難道不想玩冰嗎?我還想長大了,當一個像顧先生那樣的謀士,指揮千軍萬馬,他們都說顧先生可厲害了。”
鄭春之心情沉重,想著這推行新政的事情當真是任重道遠,他要越發的努力,等著女兒們長大,可以過肆意的灑脫,沒有束縛的生活。
到了那時候,娘子總會明白他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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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世善張羅著做過年的食物,炸藕片,肉丸子,魚肉段,餘青正是嘴饞的時候,吃的十分的滿足,但是看著圓潤的身形,很是憂愁,想著還是要鍛鍊鍛鍊,就跟著宋志武學習太極拳。
廖秀章是餘青的跟屁蟲,也要跟著一起,他來了幾個小夥伴自然也跟著一起,一開始廖秀章還對餘青說道,“娘,這是什麼拳?軟綿綿的就跟跳舞一般。”
小栓子道,“還沒射箭好玩呢。”
餘青就樂,說道,“你去玩冰。”
後面的河水都凍住了,最近孩子們天天都在那邊玩冰,每天都不亦樂乎,但是廖秀章還是忍不住了,說道,“我要看著娘。”
廖秀章看著餘青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擔心的不得了,每次看到餘青走路,都會上前自動攙扶,弄得餘青很是好笑,但心裡也很暖。
過了安穩的年,很快就迎來春暖花開的春天。
只不過這期間出了一件事,餘含丹走丟了,餘開和劉春花到處去找都沒找到,就是餘青也叫人留意了下,只是餘含丹像是人間蒸發一般,一下子就消失了。
餘青跟餘含丹談不上什麼深厚情誼,沒成仇人就不錯了,既然找不到也就不去管了,只是餘開卻像是老了許多一半,每日裡唉聲嘆氣的。
就連劉春花也惶惶然的,顯然也是心事重重。
山上的迎春花開了,餘青就帶著孩子們去踏青,廖世善不在,這護衛的任務就落在賀念芹身上。
餘青在草地上鋪上了毯子,和顧芳,鄭若梅坐在一起閒聊,幾個孩子們則是在花間瘋玩,也不知道誰的主意,孩子們編起花環來。
廖秀章已經九歲了,因為長的比別人都高,像是一個小少年,拿著編的精緻花環出來給餘青戴上,臉上還帶著幾分羞澀,說道,“娘,都是他們要做的。”
餘青忍不住笑,上前抱住孩子親了親他的面頰。
餘青今日難得偷得浮生半日閒,要不是身子沉,真就想跟孩子們一起玩了,鄭若梅和顧芳正逗著顧寒玩,顧寒卻是瞧著廖秀章他們幾個孩子,渴望的不行的樣子,如墨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還發出啊啊啊的聲音,弄的旁人都忍不住笑。
鄭若梅就哄他,說道,“你現在還小,以後等你大了跟哥哥們玩好不好?”
顧寒能從鄭若梅的神態裡判斷出這是不準,忍不住扁了扁嘴,委屈的靠在顧芳的懷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弄得餘青和鄭若梅心軟的不行了。
“抱著他走走。”
“現在看見什麼就抓,一點都不老實,也不知隨了誰。”顧芳搖頭。
“隨我哥。”餘青笑道,“我舅娘說過,小時候沒有一刻安靜的時候。”
過年之後劉義堅又出門去了,年前他又去了一趟遼東,賺了不少銀子回來,等著年後就嚷嚷著要給兒子攢老婆本,又興致昂揚的走了。
這會兒餘青不得不說顧芳的想法對的,拋開守著的顧芳的心情,劉義堅其實很享受這種行商過程。
而能讓一個人自信,唯獨讓他有自己的事業,如今再去看劉義堅,當真是意氣風發的不行,人也比以前沉穩了不少。
當然餘青也知道劉義堅在賣壯陽藥的事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