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才十五歲,卻全然沒有一個孩子應有的純真,每個動作都是利落乾脆,又快又狠,手起刀落就是一個人頭。
尚忠術哪裡知道,廖秀章十歲就跟著廖世善出征,雖然才十五歲,但是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戰役,根本就不是尋常孩子。
陳旺年看似柔弱不堪,但是身子極為靈巧,那動作軟綿綿的看似沒有力氣,卻是一來一回,幫著解決了二個要偷襲廖秀章的隨從。
“這他媽是什麼劍術?”不知道旁邊誰喊道,結果陳旺年居然客客氣氣的回答道,“這是我們宋叔叔想出來的太極劍。”
說話間,廖秀章已經是殺了八九個人,又把尚忠術給活抓了。
還剩下兩個人,見鬼似的往回跑,他們覺得這個廖秀章就是個怪物,一個人對敵十幾個,居然毫不示弱!
陳旺年急道,“秀章哥,他們跑了!”
“放他們走!不然怎麼知道我們抓了他們的主帥?”廖秀章說道,“不過咱們要快點回去了,出來十天了,我娘估摸著要揍我了。”
廖鳳珺之後餘青又生了一個兒子,叫廖秀明,今年才三歲,這會兒拽著餘青的手,哭道,“哥哥,找哥哥!”
廖秀章留書說要去抓對方的主帥就跑了,餘青急的不行,已經十天了,卻是毫無訊息,廖秀章是個好哥哥,平日裡只要有空就帶著廖鳳珺和廖秀明出去玩,兩個人都很粘這個哥哥,這會兒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了,廖鳳珺大一些,今年五歲了,自然是知道哥哥跑出去,但是廖秀明還小,並不清楚,只知道哥哥不見了。
“你爹已經帶人去找了,不哭。”餘青抱著小兒子,又去摸摸廖鳳珺的頭,眼睛裡冒著火,顯然是氣的不輕,但卻還是柔聲哄著孩子,說道,“馬上就回來了。”
顧芳牽著顧寒走了過來,顧寒比廖鳳珺大一歲,從小就跟幾個孩子一起玩,最是熟悉了,顧芳說道,“怎麼哭了?這是想哥哥了?大將軍已經親自啟程去找了,應該就有訊息了,你們先別急,先跟寒哥哥去玩好不好?”
顧寒從小就是很是沉穩的孩子,雖然話不多,眼眸像是浸溼過的寶石,乾淨透徹,但是不說話看著人的時候專注而認真,透著深不可測的睿智。
“珺珺,秀明,我帶你們去找謹哥兒玩好不好?他昨天得了一個小船,可以自己在水上滑動。”不去看顧寒的年齡,光聽這話就以為這孩子很大了,其實也就六歲而已。
廖鳳珺和廖秀明馬上就有了意動了起來,孩子們貪玩,有了感興趣的事情,很快就忘記了之前還要找哥哥的事情。
顧寒一手牽著一個,去找餘謹去了,他們四個是一起長大的,平時最為要好,雖然偶爾也打架,但是不過一會兒就好了。
後面照顧孩子的婆子也自然跟著去了。
餘青見孩子們走了,這才舒了一口氣,只是想到兒子的不告而別就氣的夠嗆,說道,“你說說,他怎麼那麼大膽子?就這麼跑去抓人主帥,他就不怕有個萬一?”
顧芳笑著給餘青遞過去一杯玫瑰花茶水,說道,“我早就跟大將軍說過了,章兒可不是尋常的少年,他是一隻展翅高飛的雄鷹,你們這樣只會困住他。”
“我也知道。”餘青其實也知道廖秀章的實力,畢竟他十歲就跟著廖世善出征了,但是要讓他單獨領兵,總覺得孩子還小,這就是當母親的心情了,但其實廖秀章已經完全可以自己獨當一面了。
“等著他平安回來,我跟夫君好好說說。”餘青終於下定了決心。
顧芳和餘青又說了一會兒話,魏翠兒疾跑的走進來,喊道,“夫人,大將軍讓我告訴您,找到少主了。”
餘青見到廖秀章的時候,已經是二個月後了,近幾年來廖世善帶著廖軍把附近的郡縣都整頓完了,去年開始就朝著蜀地而去,準備收復那邊,說起來蜀地和西南交接,地形複雜,包括舊朝的勢力都在其中,其中最為矚目的就是尚忠術。
廖世善領軍出發,正是兩軍對壘之際,廖秀章卻是帶著陳旺年,兩個人深入敵軍腹地,捉住了他們的主帥。
那尚忠術的部下原本就有些懼怕廖世善的兇名,這幾年廖世善的名聲越發大了,又加上兵強馬壯,非常的強悍,幾乎無人能敵。
就這樣,沒有打一仗就贏了尚忠術,再加上其他殘餘勢力,對於廖世善而言,不過是都是小事,又在蜀地打了十幾場小仗,很快就大勝歸來。
廖秀章也是因為抓了尚忠術而名聲大噪,大家都說虎父無犬子,對廖秀章極為讚賞,當然因為擅自行動,被廖世善罰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