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周平山大吼!“絕對不可能!”
“先生,您冷靜下!”
周平山只覺得眼前一黑,就暈過去。
文墨嚇了一跳,就要跑出去喊郎中,還是齊氏說道,“郎中叫丫鬟去喊就是了,你快給他掐掐人中,興許能醒過來。”
齊氏很想幫忙,但畢竟是外男,她需要避嫌,只能喊了文墨來幫忙。
文墨這才回過神來,忙是抱著周平山捏人中,也是管用,好一會兒周平山悠悠的醒來,他臉色慘白,眼睛通紅,暗啞的說道,“簡直就是剋星,只要遇到她就沒有好事兒!”
文墨知道周平山說的是餘青,雖然這話有負氣的成分,但是想了想還真就是這樣,原本楊九懷就順順利利的,誰知道遇到餘青這話,接二連三的出事。
“先生,您就這麼肯定魏珍會把大人送到廖夫人那邊?”
“魏珍的女兒在青學堂,我也是後來找到的,一直想要找個機會把人弄回來,只是那邊戒備森嚴,又加上我事情繁多,實在是沒辦法分心,還想著拖一拖…… 誰知道那個魏珍居然早就發現了,而且想來忍辱負重了許久,等到今日就是為了掠走大人,好在廖夫人前面邀功,當真是毒蠍心腸。”
周平山畢竟經過不少事情,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就已經回覆了從容,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給想通了。
文墨急道,“先生,那現在怎麼辦?”
齊氏聽聞楊九懷在餘青那邊,雖然不清楚是什麼人,但是大概猜出來應該是他們的敵手,說道,“周先生,他們會對大人做什麼?”一想到新婚之後的甜蜜恩愛,齊氏忍不住落淚,“大人這般英偉的人物,落到他們手裡,也不知道會不會受虐。”
“現在只能拿出足夠的吸引人的東西去換回大人了。”
而他們能有什麼?
周平山看著自己經營了多年的茂林,只覺得萬般不捨,但是有什麼辦法?用一個城換回楊九懷,也是值得了。
“是需要銀子嗎?我哪裡還有不少,只要人能回來,其他的再說。”齊氏覺得對面恐怕不會滿足於銀子,但是她也只有這些了,家裡怕是她嫁過來受委屈,畢竟楊九懷還有個髮妻和兩個妾侍,她又是平妻的身份,只能拿了嫁妝來傍身了。
周平山想著按照餘青那性子,說不定還真會要銀子,說道,“夫人大義。”
齊氏忙是說道,“正是應該的,說起來救回大人,還是要靠先生了。”齊氏說著深深的給周平山行了禮。
周平山掃了眼齊氏,齊氏見周平山直視過來,一時有些尷尬,忙是低下頭來。
周平山想著,這後宅裡終於來了個能主持局面的女子,以後只要齊氏還是這般,想來楊九懷的後宅就能安穩如山了。
這麼一想,周平山就坐不住了,起身往外走說道,“叫車將軍過來。”
“先生你這是……”
“調集所有的兵力,我要親自去找廖軍談判。”
現在周平山滿腦子都是如何把楊九懷救回來,好在他們其實並非只有三萬兵力,其實還有一萬的兵力,藏在了錦州。
這也是他們最後的底牌了。
——
這邊餘青和楊九懷誰也不讓著誰,互相對視了半天,最後還是楊九懷忍不住搖頭說道,“妹妹,你可真是太倔了,好吧,我先說。”只是看了眼屋內的人,那意思不言而喻。
餘青道,“你們都先出去。”
賀念芹有些擔憂餘青的安危,但是想著楊九懷被五花大綁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就道,“夫人小心一些。” 說這話就帶著人退了出來。
魏珍自然也是出來了。
外面寒風蕭索,但是兵士們已經陸陸續續的回到了軍營,這個地方之前魏珍來之前不同,那時候還沒有人,是個空蕩蕩的軍營,這會兒又開始充滿了活力。
有三四個學子模樣的女孩結伴走了進來,魏珍一時忍不住,走了過去,問道,“你們是青學堂的學子嗎?”
“是呀,你是新來得?夫人,你好漂亮。”
外面風大,幾個孩子被吹的臉蛋通紅,但是臉上卻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和魏珍在茂林見到的人不同,這些孩子雖然活在艱苦的環境中,但是沒有失去應有的活力。
魏珍想著女兒的模樣,她現在怎麼樣了?長高了沒有?
“夫人,我們先走了。”
魏珍跟她們揮手,那之後陸陸續續的看到回來的學子,穿著統一的校服,她每看到一個,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