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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青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劉忠慶好像知道當初廖世善擺了楊九懷一道的事情。

劉忠慶又說道,“等著我把這邊事情處理完,就去你們哨所看看賬本,我聽你表哥說,你們整個哨所,居然沒有人算得清賬目,經常把軍需都搞錯,這可不行,打仗可不是一朝一夕事情,每一分錢都要花在刀刃上。”

其實軍隊裡是有一個原本算軍需的人,但是這個本身就是沒什麼能耐,後來人一多就不行了,主要還是他們發展的太快了,後面管內務的人沒跟上。

餘青和顧芳原本打算是成親之後,讓劉義堅留在哨所裡幫著看賬,算軍需,但是既然劉忠慶願意來,那自然是比劉義堅要好,畢竟劉忠慶的經驗是旁人不可比擬的。

“舅舅能來,夫君一定會很高興的。”

劉忠慶還怕自己太過積極,會引起反感,但是看到餘青高興的像個孩子一般的,忽然間就覺得很是滿足,與其說他是投靠了廖世善,不如說他看中餘青,覺得這孩子是個明白事兒的人,不僅是非分明,又是有大毅力者,這才下定了決心。

“那我們劉家一口就仰仗你了。”

這話說的很輕,但是含義卻是重如泰山,餘青很是感動,道,“舅舅你放心,有我一口飯吃,絕對餓不死你們。”

等著餘青馬車出了村子,結果叫劉義堅給攔住了。

劉義堅是騎馬而來的,但是臉色通紅,滿是興奮的神態,說道,“妹妹,我沒做夢吧?你是替顧先生來議親的嗎?”

“是呀,怎麼?你不歡喜?” 餘青明知道答案,但還是忍不住逗弄劉義堅。

劉義堅馬上道,“我歡喜的不行,就是覺得不敢置信……,不行,妹妹,我要跟著去當面問問顧先生。”

其實那天從哨所回來,劉義堅一晚上沒睡著,滿腦子都是顧芳,她含笑的樣子,狡黠的目光,每一句話,每一個i動作,都讓他覺得歡喜的不行,這才知道其實他早就傾慕了,只是自己沒發現而已。

等著想通了就又開始犯愁了,他出身又不好,讀書也很一般,後來乾脆跟著他三叔劉忠慶一起做生意,士農工商,這商人的地位是最下等的,而顧芳不同,那是有大學問之人,就連楊九懷對她也是恭恭敬敬的。

他能高攀上這個人嗎?

劉義堅覺得自己根本就是痴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所以這幾日格外的消沉,有時候又想著,早知今日,當初為什麼沒有好好唸書?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就不是讀書的料子,而且他就是這樣一個人……

一時心情起起伏伏的,一會兒懊惱,一會兒又垂頭喪氣的,失落的不行。

誰知道這時候,餘青居然來為顧芳議親?他覺得跟做夢一樣的。

餘青笑著說道,“那行,一起去吧。”

一行人回了哨所,結果剛進去就看到喜鵲急匆匆的跑過來,問道,“夫人,陳夫人跟您在一起嗎?”

“沒有,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喜鵲急的快哭了,說道,“今天下午飯後許多人都暈死過去了,宋先生說應該是中毒了,可是陳郎中和陳夫人不在哨所裡。”

“中毒?”

“走,咱們去看看。”

餘青去的時候,看到演武場上放著幾十個兵士,他們臉色慘白,有人甚至忍不住嘔吐著。

正在這時候,陳氏夫妻也剛剛回了哨所,說道,“這是出了什麼事兒?”陳大牛畢竟是郎中,見有人倒在地上,二話不說就上前去把脈。

這會兒廖世善也走了過來,看到餘青點了下頭打了招呼,對著陳大牛問道,“能看出是怎麼回事嗎?”

陳大牛起身說道,“是中毒了,應該是砒霜之類的。”

眾人大驚,面面相覷,廖世善卻是說道,“我們這裡有內鬼。” 一旦牽扯到投毒,這件事就變得複雜了。

好在發現的早,陳大牛的醫術又很出眾,倒是沒有死傷,只是到了晚上,陸陸續續的,軍中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出現了徵兆。

最後查到是,有人在哨所井水裡投毒。

餘青想不出是什麼人,幹出這種事兒,當初顧芳怕是魚龍混雜,有奸細進來,特意派了信得過人去守著井水,還有那膳房的火夫也都是以前哨所的人,根本就沒啟用過新人。

等著出事之後,廖世善把所有人都拉出來,每一個都問審了一遍,但毫無結果。

出了這樣的事兒,劉義堅就算是心裡十分的期待,也不可能這時候去問顧芳了,只好強忍著,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