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佩是遼王世子之前找好的,確實是個真貨,只不過是在當鋪裡。
當時遼王世子拿了那玉佩就覺得是自己的運到,有了這見證物件,只管找個差不多人就行了,那之後就遇到了廖世善來結盟,一開始只是愛才,畢竟廖世善的名聲大振,是個人幾乎都知道了,再後來怎麼看就怎麼合適。
遼王世子覺得應該是沒有破綻的,再說老頭子找了那麼久了,就是因為當初什麼線索都沒留下,所以一直都沒頭緒,他既然有了玉佩,只一口咬定,遼王也推翻不了。
遼王妃和世子鬥法了許久,正是恨得咬牙切齒,見他居然提前找到了人來,知道這人認了下來也是跟世子一個陣營的,眼看遼王就不行了,她如何能甘心?
這會兒看到遼王大發脾氣,又說廖世善假的,忙是加油添醋的說道,“王爺,您找了那許久都沒有訊息,老大不過尋了幾個月就尋到了?想來也是個假貨,糊弄王爺您的。”又道,“老大以前又不是沒弄過這件事,之前隨便找了一個人,就說是那孩子,還是您說有一個玉佩,大小給孩子戴著,那才是證明,如今倒好,連假玉佩也都弄出來了,也是費了不少心血的吧!”
遼王世子瞪著遼王妃,他之前確實是幹過這件事,不過這會兒提出來,不是火上澆油嗎?
遼王氣的使勁兒的咳嗽,那之後開始摔東西,就朝著王妃和世子砸去,一邊砸一邊氣急敗壞的罵道,“就想看著我被氣死不成?都滾!”
廖世善被關在了牢房裡,晚上遼王世子來看他,倒也沒說放他出去的話,反而說道,“廖兄,你到底說了什麼惹怒了父王?” 當時遼王世子在外面自然不知道屋內的事情,只是見裡面遼王發脾氣,這才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廖世善道,“王爺非要讓我繼任,我哪裡有那樣的本事?在說從來都是立嫡子,沒有說隨便更改的為私生子的,不然這以後不是都亂了規矩了?王爺就十分的生氣,說我是個假的。”
遼王世子聽了反而笑,說道,“廖兄呀,我就不明白,你真的一點都不想?”
廖世善道,“世子爺,廖某雖然愚蠢,但也知道本分,我這樣一個身份,難道就憑遼王一句話就可以繼任?那是痴人說夢不是?原本想要聽從你的話,無論如何都要哄一鬨遼王,讓他高興起來,但是他卻堅持,廖某也實在是沒辦法,總不能真的應承下來?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呀。”
遼王世子顯然很滿意廖世善的話,說道,“父王年紀漸大,這行事越發像是孩子一般的,當真是沒有辦法,這會兒還在氣頭上,你且等等,過幾天,風頭過了,我再把你救出來。”
“多謝世子爺。”
等著遼王世子走後,又來了一個人是顧芳。
顧芳道,“我給你的那封信,你看到了?”
廖世善點頭,顧芳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倒也鬆了一口氣,道,“廖將軍,咱們馬上就能回去了。”
廖世善自然知道顧芳不是一個隨意的人,她既然說了這話,肯定是有了把握,卻也知道現在這個地方不方便說話。
“之前委屈將軍了。”
想要和遼王結盟是顧芳提出來的,但是誰也沒想到居然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兒,一下子就困住了,別說是結盟,根本就回不去。
顧芳覺得這是她提議,所以他們被困是她的責任。
“謀事在天成事在人,怪不得顧先生。”又道,“當時我也是同意過的。”
顧芳覺得這一次的失利還是因為不夠了解這邊的情況,說白了他們的諜報太弱了,光靠著半吊子的石正,很難做起來,必須要儘快做好這一塊。
不過這是回去以後的事情,顧芳覺得既然廖世善邁出了最艱難的這一步,她就能把後面的事情做的極為漂亮。
顧芳自然知道廖世善當初不肯來遼北,就是因為不肯和遼王相認,所以之前遼王世子逼廖世善的時候,她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是想著或許是有另外的法子可以脫身,結果拖到現在,最後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兩個人不敢多說,顧芳就急匆匆的走了。
之前遼王世子一直緊盯著顧芳,不過後來見她出門之後很是乖覺,沒什麼小動作,又加上這一次廖世善同意相認,就覺得目的已經達到,對顧芳也沒有那麼緊了。
顧芳這個人,只要想做的,就沒有做不到的,雖然這些日子沒有找到脫困的法子,但是已經是把四周的人脈都打通了,不然也不可能把餘青的信塞給廖世善。
像顧芳這種心智過常人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