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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這電視劇。”

言亦君抿著唇角笑了笑:“我自小……就極少看這類文藝作品。”

段回川饒有興致地問:“那你小時候都幹些什麼?總不會是上房揭瓦,調皮搗蛋吧?”他心想,這樣一個溫潤爾雅的男人,若有一段頑劣調皮的熊孩童年,想想都覺得好笑。

言亦君失笑般搖了搖頭,慢聲道:“我年幼時曾荒廢過一段很長的時光,後來,為了彌補,便把每日精力都投入學習之中,再往後……為諸事奔波,偶有閒暇,也只會看新聞和科普類。”

段回川聞言,頓時肅然起敬,帶著幾分佩服和憐憫,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真不愧是學霸的童年,就是和我等凡夫俗子不一樣。”

言亦君只是付諸一笑,不再言語。

幾句話的功夫,二人已步入正廳門口雨簷之下,張盤和白簡淋了一身雨,正擦拭著身上雨水等著他們。

見言亦君收了傘,交給門口迎賓侍從,兩人除了褲腳鞋子沾了雨,渾身整潔,再感受著自己滴著水的髮梢,張盤從鼻子裡撲出一口氣,涼涼哂笑:“這樣大的雨,我們在門口吹著冷風,你倆卻在散步?”

白簡奇怪道:“哪裡有冷風?明明挺熱的呀。”

“……”張盤沒好氣翻了個白眼,“大堂空調的風,不冷嗎?”

言亦君歉然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只帶了一把傘。”

見他的肩頭浸了些許深色的溼痕,段回川想起方才傾斜的傘柄,眉心微微一動,在兜裡摸索片刻無果,只好一把將張盤的帕子搶過來,遞給言亦君,勾起嘴角惡劣地一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們雖然沒傘,但是有大頭啊。”

白簡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自個兒腦袋:“我頭很大嗎?”

被搶了帕子還被槓張盤簡直氣結。

言亦君道了聲謝,象徵性地擦拭兩下,許是淋得不多,竟然眨眼就乾爽如初了。

幾人說笑兩句,由侍從引著進了展廳大堂。從高處垂落的巨大水晶燈,如流瀑般折射著浮華的光澤,將華麗典雅的正廳映照得燈火輝煌,每一座玻璃展櫃皆雕嵌了立體珠寶浮雕,一件件昂貴的珠寶飾品安放在深紫色絲絨墊上,在燈光下綻放出璀璨動人的光華。

這裡展出的每一件藏品都是獨一無二的珍寶,背後都有一段令人或驚奇或惋惜的故事,便是對珠寶一竅不通的外行,也能感受到它們驚心動魄的瑰麗,折服於這雍容華貴的美。

展廳最中心的數個展櫃被擺成了心形,呈階梯狀安置在大理石臺階上。據說,此處的珠寶都是由唐氏董事長親自為其女兒設計的,無不匠心獨運,價值連城,足見其對獨女的寵愛。

既是唐總獨女的慶生展覽會,自然少不了一份珍貴的珠寶作為生日禮物,這件神秘的藏品才是今日的壓軸重頭戲,更有傳聞說,此寶乃是唐家傳家之寶,曾得高人點化,能鎮宅、辟邪,甚至可護佑一族之興衰。

身著淺粉色紗裙的唐錦錦,正挽著父親的手臂,陪在幾個長輩跟前,見父親跟生意夥伴談興正濃,她百無聊賴地伸長了脖子四處張望,希冀在來往的賓客中,發現那個令她等待已久的面孔。

忽然,她的眼睛亮了起來。

段回川和言亦君幾人走馬觀花地圍著展廳轉了一週,最後在一座安置了一枚碩大的粉色鑽石的展臺前停下,這枚寶石並沒有被打造成任何首飾,就那樣簡單優雅地躺在絲絨墊上,卻絲毫不減其華美,只因為,它足夠大——是展廳裡最大的一顆鑽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