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這男人的面子比天大,這很多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了,非要鬧得世人皆知。金城不被氣死才怪咧。”
“是啊,我要是金城,我不氣死我也羞死了,怎麼還在這裡呆的下去哦。”
熙熙攘攘的說話聲都傳進金靈的耳朵裡,好像每一個人都在指著她的臉唾罵。她盯著況金枝一動一動的嘴唇,身後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身旁,摟著她轉身就走。
她坐上了副駕駛,車窗關的嚴實,世界一下安靜了下來。
她扭頭看向薄景山,正對著薄景山的這張臉上還有五個紅腫的巴掌印:“哥哥,是我害死了我爸爸,對嗎?”
薄景山啟動了車子,頭也不回的說:“不是。不是你。”
把金靈送回家後,薄景山再也不敢離開半步。
看著小傢伙臉上的巴掌印,他恨不得那一巴掌是打在自己的臉上,他悔恨,自責,卻無濟於事。
金靈躺在床上發呆,薄景山問她:“房子的事情,我幫你處理,你不用擔心。”
她聽了太多這樣的話,聽得有些煩了。
她轉身到另一邊,說:“不用了,那個房子,我自己會看著辦的。”
房產證上寫著金城的名字,金城死後也沒有留下任何有效的遺囑,按照法律來說,房子的第一繼承人是金靈。這些是薄景山找肖遠諮詢過的。
隔天,況金枝給金靈發來了一條簡訊。
上面只有一句話:“你讓薄景山搞丟我工作算什麼,你有本事讓他弄死我啊!”
金靈拿著手機就衝出了臥室,她站在薄景山的面前,只比坐著的他高出了一點點,她的眼眶是紅的,聲音有些抖:“為什麼,為什麼要做那麼多事啊?”
薄景山的手僵住,伸手來拉她的手:“靈靈,怎麼了?”
金靈猛地甩開他的手,往後退了一大步,情緒激動地說:“況金枝跟我說,你讓人開除了她,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但是能不能麻煩你,不要再自作主張了啊!”
她第一次對薄景山大吼。
吼完自己哭了。
蹲在地上嗚嗚的哭,縮成小小的一團。
薄景山的心疼的都皺了,他起身走過來抱她,被她給推開,他強硬的把她拉起來,捏住她的肩膀:“我只是想幫你。”
她滿臉淚水,搖頭:“你沒幫到我,你讓我好難受啊……我難受的快要死了你知不知道啊……”她哭出了聲音。
薄景山彎腰抱起她,把她放回到床上,“你累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哪裡也不去。你有什麼事就叫我。”
他本來想摸摸她的臉,還是剋制的把手縮了回去。
他關上了房門,房間裡一片漆黑。
金靈在黑暗中,掉下一串又一串的眼淚。
薄景山在客廳裡接電話,那頭是憤怒的龍琴。
“你搬家怎麼沒告訴我一聲?我特意給你帶東西過來,你就是這麼感謝我的?”
薄景山站在陽臺上,冷風吹起他的衣衫,他有比夜晚還要冷峻的眉眼:“搬家是臨時決定的。”
龍琴說:“搬到哪裡去了,把地址給我。”
薄景山碾了碾指尖,突然很想抽菸。他抽了十幾年的煙了,之前都覺得沒什麼,但是今晚,他特別想抽一根菸。
“媽,你還是別來了。”
“什麼別來了!你……”龍琴怒吼的聲音頓住,“你和那個女的同居了?!所以你才迫不及待的搬家,怕我找她?”
薄景山沒出聲。
龍琴說:“薄景山,你可真是我的好兒子。為了躲我,不惜搬家,你有本事就離開薄家,離開a市,最好去一個山高皇帝遠的地方,讓我再也這輩子也找不到你最好!”
薄景山拿下手機,直接切斷了號碼,關機,放進口袋。
他走進客廳,臥室門開了,像一個黑乎乎的大嘴巴。
他衝進臥室,床上的空的。
金靈不見了。
小蠻蠻子 說:
對不起,寫的很喪……作者本人也很喪……
對不起!
從客廳的陽臺看出去,夜晚的城市一片明媚霓虹,宛若妖嬈的鬼魅般誘人。那邊是燈紅酒綠,薄景山的心裡卻空了。
金靈什麼時候走的,他根本沒有察覺,都是母親那通電話讓他分了神。他火速披上了外套往外走,給金靈打電話,那邊卻一直沒有接。
薄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