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那頭卻半天沒有出聲,片刻後有吸鼻子的聲音,他的一顆心猛地被人捏在掌心裡。
“怎麼了?是不是他們欺負你?”
薄景山說話間已經拿了車鑰匙起身,急匆匆的下樓開車,那頭似乎聽見了車鎖的動靜,立刻解釋說:“沒有人欺負我,我晚上吃太多有點不消化,我要去洗澡睡覺了,不和你聊了。”
薄景山的手捏住方向盤,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忍住一些不好的情緒,輕聲叮囑:“睡前反鎖房門,不要讓人進來。”
金靈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肚子餓的咕咕叫,哪裡睡得著?又等了一個多小時,客廳裡靜悄悄的沒有了一點聲音,她才披著外套起床出門,走進廚房開啟了冰箱。
翻了半天,要麼是生食,要麼是冷餐,哪一樣都不適合她,而且她懷孕後嘴巴被薄景山喂的叼,越發的挑食。
從冰箱裡沒找到食物,她在櫃子裡找到了一包小餅乾,忍不住當場拆開,拿出一小塊塞進嘴裡咀嚼。
突然,身後傳來一個冷冰冰的女聲。
“你鬼鬼祟祟的做什麼?”
金靈嚇的手裡的餅乾脫落,發出吧嗒一聲聲響,她快速的把嘴裡的食物嚥下去,回頭才看見況金枝那張比女鬼還陰沉沉的臉。
“我只是吃一點餅乾。”她看了看地上已經灑出來的餅乾,心裡難過不已,肚子還沒填飽。
況金枝聞言更加陰沉:“你倒是吃得下,這個家被你弄的不得安寧,要是爸爸今天沒有醒過來,我和媽媽早就被你們給趕出去了吧。金靈,別整天裝的一副天真無辜的模樣,你背後那些歹毒的心思我早就看透了。”
面對她的指責,金靈沒有反駁,她雖然老實但不代表痴傻,前幾天從家裡出來的那個男人,讓她明白,吳雪揹著金城偷了人。
她沒有揭穿,只是因為不想金城受到刺激。
“我先回房了。”
她無意爭吵,轉身想走,況金枝的手猛的從身後伸過來,一巴掌推在她的後背上,她被推的一個趔趄,肚子險些撞上面前的櫥櫃臺,第一反應是捂住肚子,手背狠狠的撞了上去,一陣劇痛襲來,她臉色慘白。
不過幾秒鐘時間,她後背的冷汗已經侵溼大半衣衫。
她還沒來得及回頭質問,況金枝卻走近她身後,伸手把她轉了過來,視線落在她還沒有鬆開肚子的雙手上,眼神有了些許變化。
“不是沒摔倒嗎?你怕個屁,矯情。”
面對況金枝那鐵鉤子一樣的眼神,巨大的恐懼感猶如鋪天蓋地的網把金靈籠罩起來。
“為什麼推我?”
“推著玩。”昏暗的光線下,況金枝咧開嘴,笑的一臉悽然,目光一直落在她的手上,突然問:“你捂著肚子做什麼?”
金靈意識到了什麼,趕緊放開了手,說:“沒什麼。”
“我看你這不像沒什麼的樣子,你好像很緊張你的肚子?”況金枝的笑容如鬼魅。
恐懼的冷汗再度滲出,金靈看向廚房大門,想逃。
“餅乾我不吃了,我回去睡覺了行嗎?”
她往前一步,況金枝一馬當先堵住她的去路,眼中的惡意露骨:“你以為這還是薄景山的家裡,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告訴你,你今天不把你這肚子的事情說清楚,你就別想踏出這個門。”
小蠻蠻子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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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後媽
廚房的吊燈多年沒有修理,此時不斷地閃爍,窗外也不知何時變了天,轟鳴的雷聲振動耳膜。
況金枝的眼睛,像一根鐵索,把金靈從頭到腳的捆綁住,她有種無處遁形的慌亂。
“我一直都很奇怪,你是怎麼會認識薄景山的?而且他還願意為了你花了那麼多錢,甚至讓你搬過去和他一起住,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是你有他的把柄,還是說,你為他懷了孩子?”
雷聲過後是閃電,一道白光閃過,金靈的臉比紙張還白。
她貼著櫥櫃小心的往後退,說:“這是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質問我。”當腹中的胎兒受到威脅時,她表露出母親的本能。
況金枝細細摸索她的每一寸表情,最後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看來是真的,你懷孕了,他讓你把孩子生下來?”
金靈已經無處可逃,低頭不語。
況金枝卻突然朝她伸出了手,目標是她的肚子,她本能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