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糖笑了:“你還懂np?”
林隨州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表情:“略有耳聞。”
他還……略有耳聞?
江糖早已習慣了林隨州的性格,此時此刻除了無奈好笑外也沒有其他感覺,她不動神色掙開林隨州的手,淡淡說道:“林總,請你理智一點。”
他說:“我很理智。”
不就是當金牌編劇?只要他林隨州在,別說區區編劇,把華天拱手讓給她都成。
以前他只想把華天發揚光大,現在只想和江糖復婚,復婚,復婚。可惜……天不遂人願。如果江糖願意回到他身邊,小黃文,np文,統統不是問題。
“你理智個球。”江糖忍不住爆了粗,“我才華橫溢,貌美無雙,不需要走你這個後門,拜嘍您,我去睡了。”
揮揮手,江糖瀟灑轉身,徒留林隨州一臉委屈的站在原地。
走了兩步,她突然回頭:“我缺個暖床的,你要來嗎?”
本以為乾旱已久的男人會毫不猶豫答應,誰知他冷哼聲,傲嬌一扭頭:“不接受非法關係的肢體觸碰,暖床也不行。”
開玩笑不是,他身為大公司老總也是有原則的,哪有剛被拒絕就屁顛屁顛把自個兒往過送。
“……”
“…………”
這霸總還挺有脾氣的。
“不來算了。”江糖嘟囔聲,留給他一個背影。
腳步剛出去,身後再次傳來他聲音,“暖沙發行嗎?”
“……”
她就知道……
江糖扒在欄杆上定定看著他,林隨州近乎望眼欲穿,她眸光流轉,唇邊笑意加深,片刻,輕一點頭。
男人眼睛一亮,快步跟上。到了房間,他迫不及待把她按在了牆上,說:“只給你暖一次。”
江糖纖盈的手指輕輕勾上他的領帶,垂下的眸落在那性感的唇形上,“你確定就一次?”
“……”
林隨州沉默,他顯然不是那麼確定。
江糖淺笑著沒有拆穿,踮起腳尖吻上他微微滾動的喉結,嗓音微啞:“記得戴套。”
“……家裡沒套了。”
“……”
“那你注意些不要弄進去。”
彼此對視一眼後,正式陷入瘋狂。
啪。
房門關上,兩人背靠牆壁,身體緊貼。
林隨州長睫低垂,溫熱的唇覆上她好似奶油般白皙的耳垂。
釦子響動,他很是熟練的拉下了江糖身上那條牛仔褲的拉鍊。
林隨州差不多有半個月沒幹這種事兒了,光是看她一眼便被撩撥的全身發燙,他有些急切的解開衣釦,單手抬了抬江糖那挺翹結實的臀,正在意亂情迷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林隨州心裡一個咯噔,微微喘息著停下了動作。
江糖也有些不好受,她推開林隨州,深吸幾口氣調整著呼吸,低頭開始整理凌亂的衣服,“誰?”
“媽媽,哥哥吐了……”門外,淺淺帶了絲絲哭腔。
江糖一愣,忙整了下頭髮上前將門開啟。
門外,淺淺仰頭望著江糖,鼻尖紅紅,“哥哥……哥哥吐了。”
“別哭。”江糖安撫著淺淺,“初一還是梁深?”
淺淺揉了揉眼睛,抽抽搭搭說:“梁深。”
江糖和林隨州相望一眼,匆忙上樓直奔梁深的房間。
剛進門,一陣酸臭撲鼻而來,只見梁深側躺在床上,他身邊和地上有一片尚未清理的穢物,初一正守在他身邊照顧著。身為大哥的初一絲毫不嫌棄髒兮兮的弟弟,用小手帕耐心的給他擦拭著嘴角和脖子。
林隨州大步上前撫上他額頭,有些發燒,再看他嘴唇發白,臉面無光,明顯的中暑徵兆。
“他吃什麼了嗎?”林隨州抬眸問向初一。
初一搖搖頭:“除了您做的蛋糕,沒吃什麼……”
……蛋糕。
感受著江糖和孩子們視線的林隨州輕咳聲,很是篤定:“中暑了。”
江糖;“……”
江糖:“萬一吃壞肚子了呢,帶去醫院看看吧。”
“他在吐,坐車更難受。初一,讓小高準備一些降暑的冷飲,醫藥箱也拿過來。”說著,林隨州把梁深從床上抱起,準備先帶他去初一的房間。
梁深頭暈目眩,昏昏沉沉,他半睜開眼,看到江糖就在不遠處,小手顫巍巍抬了起來,“媽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