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所以換成了素包子。
她胃疼也吃不了幾口,勉強吃了幾口後,準備洗漱完去醫院看看。
死過一次的江糖非常愛惜自己的身體,她可不學那些愛逞強的人,就算身體不舒服也死拖著不看,萬一拖成毛病誰來負責?還不是自己負責。
湊合化了個淡妝後,江糖驅車前往醫院。
她走的是繁華的大路,不湊巧趕上堵車,望著大排長龍的車隊,江糖隱約覺得胃疼嚴重。她不由靠上方向盤,昏昏沉沉中,身後傳來催促的喇叭聲。
江糖猛然驚醒,緩緩發動引擎。
又一個紅燈,電話鈴聲驟然響起。
是一個生號。
她愣了幾秒,按下接聽。
耳機裡傳來女人輕柔的聲音,“你好,請問你是林梁深的媽媽嗎?”
江糖怔了下,說:“我是。”
“我是林梁深的老師,他今天和兩個小朋友打架,方便來一下幼兒園嗎?”
打架……
江糖捂了下胃,因為疼痛的聲音格外虛弱,“抱歉,我現在不太方便,你可以讓他爸過來。”
劉老師語調中透露出些許為難:“我們之前已經聯絡林梁深的父親,可是電話一直接不通。小孩子打架不是小事,還是希望您能親自過來一趟。”
江糖閉閉眼,“好吧,我馬上過去。”
電話結束通話,她緩緩調轉車頭,駛入另一條道路。
梁深所在的幼兒園叫長青幼兒園,它和對面的長青小學是姐妹學校,主創者都是同一人。
江糖將車子停靠在地下車庫,拖著不舒服的身體進入幼兒園。
這是她從穿越過來第一次來他們的學校,穿過操場,由引路的老師帶往辦公室。
一進門,江糖就看到衣服凌亂,臉上還帶著幾道抓痕的林梁深,他靠著牆角站著,小臉上寫滿不服輸。江糖視線一轉,又看到其他兩個小男孩,比起他們來,梁深受的只算皮外傷。
兩個男生一胖一高,身上的校服已經被完全扯爛,手臂上的傷口已經經過包紮,臉上和身上帶有多數血痕,他們正縮在家長身後,抽抽搭搭哭著。
江糖很是震驚,完全不相信梁深那混小子能打得過人家。
她定定心神,走到老師面前,“你好,我是林梁深的媽媽。”
沒等林梁深說話,二人家長就把孩子扯到江糖面前,其中一人的媽媽死瞪著江糖,銳著嗓子喊:“你看看你孩子乾的好事!你是怎麼教育孩子的?看看把我們孩子打成什麼樣了?”
男人也應和:“你要是不給個說法,這事兒沒完!”
說著,兩個孩子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江糖忍住心煩,垂眸看向眼前年輕的老師:“能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劉老師長得不算漂亮,可眉眼清秀,嬌嬌小小的體型很容易令人生出保護欲,她抬頭打量江糖幾眼,覺得這女人蓬蓽生輝的美。
劉老師定了定心神,柔聲說:“還沒等上課,這三個孩子就在操場打起來了,其他小朋友都說是梁深先動的手,我問梁深,他什麼都不說。”
此時,梁深冷哼了聲,高高揚起的小臉寫滿不屑。
“看看這個德行!”受害者母親氣不打一出來,指著梁深的鼻子就開始罵,“一看就是沒教養,年紀小小就打人,長大肯定是個禍害!”
這話還真是說對了。
林梁深長大的確是個禍害,大禍害。
但是……就算是實話也不能當著她的面說啊。
江糖胃部難受,氣勢虛了不少,可一雙狐狸眼風情依舊,冷冷清清,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