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淺快回來了,她看不到爸爸會哭的。”
江糖努努嘴,暗罵一聲女兒奴。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妻美林隨州← ←。
你們不準叫江糖為糖糖,要尊稱江女士,不然糖果兒會生氣的。
上學一天估計是累了,幾個孩子回家也沒再鬧騰,老老實實各玩各的,這倒是讓江糖省心不少。
臨近夜晚,江糖開始考慮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要不要和林隨州提出分床?
倒不是她矯情保守,畢竟早上睡都睡過一次了,可是她喜靜,加上睡眠淺,格外不喜歡和人同床,要是林隨州睡相不好,再打個呼嚕……
正想著,男人已從浴室出來。
他頭髮擦的半乾,懶懶抬眼掃過她:“你困了就先睡,我先去哄梁淺。”
“哎。”江糖叫住他,“我去哄吧,你都累一天了。”
林隨州眼神透著懷疑:“你?”
她被看的心虛,面上依舊淡然:“你說的對,作為母親,我是有很多不足,所以我想做出改變。”
林隨州哼笑聲,似是對她的嘲諷。
他丟下毛巾,抬手拿起化妝臺上的男士保溼露,仔仔細細塗抹上全臉,“好,你去吧。”
江糖稍鬆口氣,起身便向外走,到門口時,她腳步頓住:“林先生,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不用等我。”
啪嗒。
門合上。
林隨州:“……”
孩子們的房間在三樓,她一眼就看到中間突兀的粉紅色臥室門,上面掛著精緻的王冠形狀牌匾,上面寫有梁淺寶貝。江糖推門而入。
小姑娘的房間充滿夢幻,四處擺放著布偶玩具,正中的公主床上,穿著白紗睡衣的梁淺聞聲探出頭,她眼底的喜色和期盼在看到江糖的瞬間,逐漸化為失落和悲傷。
“怎麼不是爸爸?”小姑娘眼巴巴看著她,模樣委屈的很。
江糖一臉冷漠,脫了鞋進去,拉開椅子坐在她面前,“爸爸不會來了,以後每天晚上都會是媽媽給講睡前故事。”
梁淺仰起頭,不死心的問:“那晚安抱抱呢?”
江糖:“也是媽媽。”
梁淺還是不死心:“那晚安吻呢?”
江糖:“還是媽媽。”
“……”
嚶。
梁淺終於沒忍住,仰頭大哭出聲。
“我不要媽媽,我要爸爸!”
“我要爸爸——!!”
“你是壞女人,我要爸爸!”小孩的哭腔尖銳,江糖被吵的耳膜發麻,眼前的梁淺一邊哭一邊踹著江糖,嘴裡不住的罵她壞女人。
她往後退了退,雙手環胸靜靜看著梁淺,反正這不是她生的,隨便她怎麼嚎,她動一下算她輸。
終於。
梁淺淒厲的哭聲引起了兩邊兄弟的注意,林梁深先是鬼鬼祟祟拉開門看了眼,盯著江糖背影,他不禁縮了下脖子,白天被支配的恐懼再次湧上心頭。
林梁深小心把門合上,張牙舞爪向樓下跑去。
“爸!我媽虐待兒童!”
“她在打淺淺!!”
正做眼部按摩的林隨州手一哆嗦,指尖戳進了眼球。
他使勁眨了下眼,“不要亂說。”
“淺淺哭的可慘呢,你聽。”
林隨州支起耳朵:“隔音好,聽不見。”
林梁深急的只跺腳:“那個毒婦真的在打淺淺!”
林隨州皺眉,眼神瞬間嚴厲:“梁深,不準這樣叫你媽媽。”
嗚……
林梁深委屈極了,大哥說虎毒不食子,可是今兒個,他差點被親媽吃了,這不是毒婦是什麼?
他雙手背後,抬起眼委屈看著林隨州:“爸,你有二婚的想法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