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是我們這麼做,初一又會怎麼想?”
林隨州靜默。
“他什麼都不說,我們便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我們錯了,初一什麼都懂。他覺得……覺得都是自己的錯。”想到初一那溫柔的眼神,江糖心裡陣陣刺痛和心酸。
她低喃:“我們要承認,你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我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他們誰都沒有在第一時間給予孩子們幫助,認為只要滿足他們的生活就夠了。
林隨州事務繁忙,不能時刻陪在孩子身邊可以理解,可他不願意分出時間給孩子就是他的錯;原主不接納自己的孩子,從來沒把自己當過一個母親,這一切,才導致了他們的性格突變。
林隨州靜默,顯然是預設了她的話。
“那你想怎麼做?”
“我已經辭職了。”
林隨州挑眉,有些意外。
江糖說:“所以空閒時間會很多。”
“然後呢?”
“我想讓孩子們都和我住,休息天我帶著他們回來,你要答應我,你把週六週日空下來,我們陪孩子。”
他皺眉凝思:“上學怎麼辦?”
“初一離小學很近,不用接送,我每天早一個小時起來送梁深和梁淺去幼兒園,等週五我帶著他們直接回來這兒。”
怕他不答應,江糖又低聲說:“家務小時工會來做,我也會努力學著做飯。也許我做不了好太太,但是我會嘗試做一個合格的媽媽,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努力。”
林隨州抬眸看她。
她眼神固執,目光堅毅,這是林隨州從沒有看見過的模樣,他覺得……很迷人。
“你同意嗎?”
“我同意。”林隨州勾唇一笑,“不過你不能再用針嚇唬梁深了。”
江糖有些不滿:“說的我好像容嬤嬤一樣。”
她這賭氣的樣子讓林隨州低笑出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動作寵溺像是對待梁淺那樣,面對江糖有些錯愕的眼神,林隨州輕咳聲急忙把手放下。
他不自在的移開視線,“那天……我不是故意的。”
“嗯?”
“看你和野男人跳舞,我很生氣,就想嚇唬你一下。”
江糖:“……”
江糖:“……夏總不是野男人,我們是正常的朋友關係。”
林隨州理所應當說:“在我眼裡,除了我之外的全是野男人,我是家草。”
“……”
“…………”
行行行,說不過說不過。
江糖揉揉髮絲,準備去房間收拾一下東西。
林隨州疾步跟上,拉上她的手:“今晚留下來吧。”
留下來……
江糖眸光微閃,她一眼看出林隨州的意圖,玩味打趣著:“怎麼,要來一次分手炮?”
他依舊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姿態從容,絲毫沒有不好意思:“離婚協議還沒簽,你依舊是我的合法妻子,我是正常求愛,你不要說得那麼難聽。”
“……”
“…………”
去他鬼的正常求愛,信你的邪。
江糖斜睨林隨州一眼,不管看幾次,她依舊覺得林隨州英俊,比合作過的任何男明星都要英俊,假如他有一天破產,靠著這張臉也能繼續生活,並且過得不差。
“那你要戴套。”
“好。”
達成協議後,江糖在這棟豪宅度過了最後一個夜晚。
這場歡愛持續到半夜,他估計是憋瘋了,從床上轉到陽臺,又從陽臺移到書桌前,最後進了浴室,等江糖筋疲力竭直不起腰後,林隨州才心滿意足的把她搬回到床上。
他行愛的過程不算粗俗,可是長久的歡悅依舊讓江糖腰部疼腿疼屁股疼,意識渾噩間,江糖低低發問:“你以前死都不願意放開我,現在怎麼同意離了?”
如果林隨州真是那樣通情達理的人,也不至於把原主丟在荒島度過餘生。
她內心不安,總覺得林隨州滿肚子壞水。
林隨州但笑不語,翻身挑起一縷她柔美的髮絲,眼神似是勝券在握。
“我曾經養過一隻鳥……”夜幕中,他頗有質感的低沉聲音像是古典的音樂盒,催著人昏昏欲睡,“我給它最華美的籠子,最可口的糧食,開始……它不要,後來我放了它,結果你知道怎麼了嗎?”
林隨州太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