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憤憤地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傑克,剛剛傑克輕挑的玩笑,讓奈布對他一開始沉著穩重的第一印象瞬間幻滅了。再加上他剛剛的口誤,感情你故意的吧?你t的才最後的晚餐?啊啊啊,好氣哦,可是又打不過人家,還被他身高身材完勝,奈布差點沒氣炸,但同時奈布又沒辦法,因為時間不允許,所以他也只好在內心狂揍了一頓傑克,以解心頭恨。
“哼!”奈布再狠狠地瞪了一眼傑克,按耐住自己內心的不滿,發洩般地推開了門。由於剛剛的小插曲,奈布一路上難得整理好的情緒,都被打亂了,而且奈布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因為他的話而打亂了情緒,明明只是一個不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呀!奈布哀嘆的想。
‘哎,不想了那個混賬了,再想我就是豬!!!’奈布對自己狠狠的下惡咒,決定不再想剛剛的事,不過恰巧的是,眼前的事物,也成功的把他的注意力轉移了。
那是一個目測30平方米大小的房間,房間四周的金碧輝煌,陳設精美,房間的正中間放置了一張很長的長桌,在長桌上,每隔2米就擺放了一隻蠟燭,而且桌面上還鋪滿許多讓人垂涎欲滴的美食,看上去很豪華。
“原來傑克說的豪華燭光晚餐是真的。。。”奈布感嘆道,由感而發完,他就突然想到了剛剛的惡咒,不禁怒其不爭地打了一下自己頭,咬牙切齒道:“啊!說好了不想了!你是豬嗎?是豬嗎?是豬嗎!?”
或許是他剛剛太沉迷於教訓自己的蠢樣了,打完自己後,他才終於感受到了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不是吧。。。”他有點僵硬的抬起頭,對上了三雙帶有探究意味的眼睛,而眼睛的主人,似乎一早就坐在了長桌後面的椅子上,完完整整地目睹了一出奈布自扇的戲。
奈布生無可戀的捂臉自省,最後他還是選擇要頑強地抬起手,向對面的人儘量禮貌地打招呼:“那個,嗨,我是新來的玩家,我叫奈布·薩貝達,是個傭兵。。。
招呼過後,對面的3人便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了。奈布不由得嘴角狂抽,擺起了爾康手道:“我想我可以解釋,我真的不是傻子。。。”
由於剛剛尷尬的氣氛,以至於奈布入席後,他還一直耿耿於懷,感覺怪不好意思的。
然而坐下不久後,奈布意識到了資訊共享的重要性,他總不能幹坐著當鵪鶉吧?於是,奈布只好鼓起勇氣,喝了幾口水來借水壯膽(?),再頂著那三個人對他帶有異樣的目光開口詢問起來,最終,他終於艱難地完成了彼此之間初步的認識。
坐在長桌最左邊的那個少女,戴了一頂大大的草帽,雙腮長了少少淡斑,名叫艾瑪·伍茲,說是個園丁。同時她也很直接地講明瞭,她來這裡,僅僅是為了尋找她的父親與她想要的愛而已。‘聽上去倒是一個挺普通的理由,只是這與玩遊戲有關嗎?’ 奈布有點迷惑的想。
坐在中間的那個人,他叫弗雷迪·萊爾,聽說是一名的律師。他梳了一個神清氣爽的髮型,身穿一套潔白的白襯衫,再打上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領帶,最後配上一副眼鏡,打扮得一副養尊處優的模樣,一眼看上去,給人一種上等人的感覺。‘看來這遊戲在上等人當中也很流行的樣子?我不會是進錯地方了吧? ’ 顯然,不知不覺間,奈布的猜測已經開始歪了。。。
到了最後一個人,坐在律師的右邊的人,他叫克利切·皮爾,是一個慈善家。戴了一頂深灰色的八角帽,留有一排從下巴到耳朵長的短鬍子。只不過那個人的眼睛似乎有點問題,其中一邊被一個黑罩遮住了,看上去就像瞎了一邊一樣。‘難不成當慈善家還是一個高危職業?還是說都閒著無事做來玩遊戲嗎? ’ 好吧,歪樓成這樣,事實說明奈布的思維也的確很跳躍,不去當小說家真是虧了。
或許他們剛剛的簡短的自我介紹,慢慢地彼此之間開始放話了,不再像剛剛進門時那樣的死寂,氣氛開始活躍起來,而且透過交談奈布也認識到,這裡的新人暫時就只有他而已。果然,在飯桌上交談認識,是最有效的。
奈布趁著這難得活絡起來的氛圍,趁熱打鐵地再問他們一句:“啊,對了,我第一眼見你們,你們都給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難不成我們以前認識嗎?”也許奈布本人也不知道,他說的這句話,很容易讓人誤解的,當然,也不乏故意誤解的。氣氛一時之間安靜了起來。
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抱歉了奈布先生,我已經心有所屬了。”來自故意誤解人一號園丁小姐姐的婉言拒接(ex?)。
“想不到奈布先生這麼開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