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大耳朵親了左臉,小耳朵親了右臉,那笙笙姐就親額頭吧。”
不高不低的高度,白曦辰說完就胳膊支著床趴在了笙笙的旁邊,他的嘴角噙著一抹笑,看起來肚子裡就像是憋著什麼壞主意,因為雙胞胎名字帶來的幾天消沉彷彿已經全部散淨。
以往,對於白曦辰的這種要求笙笙鐵定是拒絕的,但是相處的次數多了笙笙也就發現一個問題,哪怕她一開始拒絕了白曦辰,但是白曦辰依舊是討到了便宜,所以這次為了早點打發白曦辰離開,笙笙就在湊過來的額頭上印了一枚輕吻。
“好了,可以走了吧。”
笙笙的語氣中已經帶了一絲催促之意,畢竟妥協什麼的確實是挺不爽的,可是原本說要走的白曦辰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他重新坐在了床沿,趴在笙笙耳邊問了句:“笙笙姐,你對我不耐煩了,我有點難過,你再親親我我的心情就能好了。”
這次白曦辰手指點著自己的左臉頰湊了過來,還調皮地朝笙笙眨了眨眼,他薄唇抿著,唇角上揚出一定的弧度。
親完左臉肯定會有右臉,然後總會有各種各樣的其他藉口,只妥協了一次笙笙就不再理會白曦辰,這傢伙就是得寸進尺的屬性,慣不得!
笙笙沒有理會白曦辰,她聽到嬰兒床上的“呀呀”囈語,正打算下床檢查雙胞胎是不是尿了,結果她的腳剛碰到地面,白曦辰整個人就從身後纏了上來,白曦辰尤喜歡在她脖間吐息,他將笙笙困在懷裡,委屈地問了句:“笙笙姐,你好像沒那麼喜歡我了,你是不是還包養了其他人。”
笙笙慢慢地掰開白曦辰的手,說:“你猜對了,還是一次包養了兩個,如果你再不鬆手的話,等會兒子就該哭了。”
笙笙的話音剛落,然後病房裡就響起了一聲哭鬧,緊接著就是更加響亮的一道哭聲,大耳朵一向是比較好照顧,餓了、尿了總是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但是如果不及時處理,等到他裹著的尿片溼透了,他絕對會哭,大耳朵哭了不要緊,基本上還是挺好哄的,但是隻要大耳朵哭,小耳朵鐵定會跟著哭,這個小祖宗可不怎麼好哄,聲音也比哥哥的要大。
聽到哭聲後白曦辰很快鬆開了笙笙,快步走到嬰兒車前,然後熟練地給小傢伙更換尿片,而笙笙則是抱著小耳朵慢悠悠地在病房裡度步,大耳朵不哭了小耳朵等了好久才不再抽噎,噙著水光的大眼睛不離笙笙的胸口處,委屈著臉傳遞一個訊號——餓了。
笙笙剛走到床邊準備給小耳朵餵奶,然後白曦辰就抱著已經哄好了的大耳朵遞了過來:“大耳朵也餓了,我也……”
餓了。。。
笙笙只一個眼神投過去白曦辰就息了聲,然後搬了個凳子坐在旁邊排隊,差不多二十分鐘的樣子才將雙胞胎喂完,而白曦辰依舊是守在病房裡沒有離開,眼睛更是不捨得從雙胞胎身上移開。
“笙笙姐,你讓媽不要每天中午回家做飯了,中午就你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要不以後我每天給你送飯好了。”
每當秦麗華和徐建國不在病房的時候白曦辰總是臭不要臉地自封兒子,因為學校剛開學,最近徐建國比較忙,所以白天基本上都在學校,而秦麗華又是回家給笙笙準備飯菜了,所以這個時候才會只有白曦辰守在她的身邊,吃完奶後雙胞胎躺在笙笙的懷裡直接就睡了,已經出生幾天了的雙胞胎現在面板就像是剛剝殼的蛋白,臉上的小細毛清晰可見,雙胞胎長的都挺秀氣的,尤其是眼睫毛更是完全遺傳了白曦辰的基因,此時緊閉著的雙眼,根根分明的睫毛就像是兩把小扇子打在臉上。
笙笙頭也不抬地回了句:“不用你送飯,過兩天我就出院了,你怎麼還不走。”
這次笙笙已經是在趕人了,不過這次白曦辰起身後只是輕輕親了親雙胞胎,然後拿著東西一步三回頭地說著“我走了”,步子卻是慢吞吞地不肯往前移。
白曦辰離開後走廊裡一個背對著的身影才露了出來,身影發現白曦辰乘著電梯離開了然後就匆匆忙忙地返回八樓醫生待的辦公室。
白甜甜是過來找在醫院工作的發小蘇懷安的,發現在走廊裡打電話的白曦辰是一個意外,那麼發現白曦辰進了八樓的一間病房,並且病房裡還有嬰兒的哭鬧那就是她故意跟蹤下才瞭解到的。
白甜甜闖進辦公室直接就拿走了蘇懷安眼前的病歷本,她坐在桌子上拍著桌面毫不客氣地朝著蘇懷安說道:“帶我去806病房,我保證接下來的一星期的時間不再纏著你。”
蘇懷安完全不為所動,他平靜地將戴著的眼鏡摘掉,眼鏡架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