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殷先出來那麼久,康陳卻還能在門口等著他,一想就知道中間有人攔了雷殷。
不用多說,康陳簡單道:&ldo;我等著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小蹠,他擔心項彥光。&rdo;
雷殷點點頭,康陳像是預知剛剛陶語望和衛和玉說過什麼一般,如同領導作總結一般道:&ldo;總的來說,掰彎直男,不能要臉。&rdo;
雷殷:&ldo;……&rdo;
康陳:&ldo;酒後亂性什麼的可以做做。&rdo;
雷殷:&ldo;……&rdo;
康陳:&ldo;我看你剛喝不少,應該醉了,做主替你打電話說你叫著項彥光的名字任誰拖都拖不走,估計十分鐘後他就會來接你。&rdo;
雷殷:&ldo;……&rdo;
康陳:&ldo;懂了嗎?&rdo;
雷殷:&ldo;……非常受教。&rdo;
康陳盯著他,露出一個微妙的神情,似笑非笑,那個意味不太好理解,既像是身為大佬對渣渣表示不屑又帶著一種幫你到這裡要是還不成功的話就別和妄想和我做朋友的鄙視感。
心情複雜中,雷殷遠遠瞧見一輛熟悉的車子逐漸駛近,他急忙轉頭和康陳點頭,然後兩腿一彎,臉色蒼白的開始乾嘔。
逼真,投入。
表演還是可以的。
康陳揮手和項彥光打招呼,當項彥光下車跑過來後,他便頭也不回的回去飯店,路過碰到服務員,神態輕鬆為成蹠點了一杯新的橙汁。
哎……下一回聚會,哪怕要變成八個人了。
可真麻煩。
康陳突然有點羨慕起十年了還總能維持住二人世界的蕭作人,說實話,他也想和成蹠兩個人單獨待著,可成蹠的性格偏偏和許非不一樣,愛好就是廣交親友。
沒辦法。
康陳端著新鮮橙汁上樓,看到成蹠面孔的瞬間,在思索之前,臉上已經因為太過習慣而自動露出淺淺笑容。
無論十年還是一生,康陳都這麼喜歡成蹠,他還能怎麼辦呢。
只能寵著他。
‐‐一輩子都寵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