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有行動之人才能談論結果如何。徐安年看著遠方燈火通明的龍元城笑了起來。
徐安年緩緩走向懸崖邊,張子宇看他如此動作,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
只看此時的徐安年來到懸崖邊,隨後轉身看向張子宇壞笑的說道:“子宇,我們比比看如何,看誰先回到道館!”
徐安年說完,直接朝著後方一躍而下。
“徐兄,不可啊!”張子宇奮力跑向懸崖,但是還是晚了一步,並沒有抓住跳崖的徐安年。
看著徐安年緩緩消失他的視線中,張子宇喃喃自語的說道:“徐兄,我畏高啊!”
過了一刻鐘,經過張子宇的思索,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著身後山林說道:“還請陶姑娘送我下去!”
原本張子宇只是詐一下看看,一個偶然的發現:只要有徐安年出沒的地方,必定有陶可馨。
這丫頭似乎不太會隱瞞自己都感情,現在道館中誰不知道陶可馨喜歡徐安年,而且總是創造一些偶然的機會出現在徐安年面前。
雖然現在已經很晚了,但是萬一呢?陶可馨是張子宇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就在張子宇覺得陶可馨可能不在的時候,一把飛劍從山林中飛了出來,落到了張子宇腳邊,不過他等了一會,林中之人並沒有出現的意思。
張子宇朝著林中行了一禮,隨後便踏上了飛劍,他剛剛踏入飛劍,下一刻飛劍就帶著他離開了山崖。
“慢點,麻煩慢一點,我恐高啊~”山林之中響徹著張子宇的哀嚎!
等到煩人的張子宇離開了,陶可馨才緩緩走了出來,她來到徐安年剛剛跳崖的地方。
她知道,徐安年剛剛跳崖的動作是做給她看的:哪怕前路深淵,他也會一縱而入。
“徐哥哥,我會讓你知道,我才是真心對你的那個人!”陶可馨堅定的說道。
*
時間飛逝,很快就到了楚國舉行會試的日子。
這一天,數以萬計的考生來到貢院,不過這次的監考似乎有些特殊。
那是一個大概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大概八尺的身高,虎背熊腰,身上穿戴的紫色蟒袍似乎彰顯出了他的地位。
不過徐安年被紫袍男子腰間的玉佩吸引了,總覺得在什麼見過。
身旁的張子宇提醒道:“安年,這位就是我們楚國太子項鼎,據說修為到了第六境。”
“但是具體修的哪一道卻不清楚,因為曾經有人見太子用過仙道手段,也有人見他有過武道手段,不過我們楚國重武道,大機率可能是以武入道。”
徐安年想了想,向著張子宇問道:“子宇,太子腰間的玉佩製作精煉,我也想要一塊,你可知是出自哪位名家之手。”
聽完這話,張子宇面露難色,不過還是湊到徐安年耳邊小聲說道:“據說這玉佩是太子外出遊歷之時,心上之人所給。”
“不過兩人似乎因為什麼事情起了爭執便分開了,然而這玉佩太子卻從未摘下來過。”
“安年這些話,你可別告訴別人,這些都是我聽家裡長輩說的,具體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子宇你就放心吧,我定然不會外傳!”徐安年保證道。
兩人說完,便朝著貢院裡邊走去,不過徐安年低頭低頭思索著,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呢。
在踏入貢院的時候,徐安年想起來了似乎在百花閣見過,不過具體是誰佩戴過類似的玉佩,卻有些記不清來了。
徐安年搖了搖頭,自己怎麼莫名其妙對一塊玉佩產生了興趣,現在對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這次鄉試,其他的事情都往後再說吧。
他快步走向前,跟上了張子宇的步伐,此時的張子宇正在與幾位學子說話。
“安年,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可都是我們火州的俊才。”
“張公子秒讚了,張公子當面,我們可不敢自稱俊才!”
*
唐國境內,一個尋常的山谷中,一隻純黑的狗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慢慢走出了山谷。
為什麼說是走呢?因為這是一隻用兩條腿,直立行走的黑狗。
那黑狗開口說道:“你們幾個能不能快點,老子許久未出來了,趕緊帶我去見見世面!”
在狗子身後,此時跟著十多個人,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狗爺,這裡可不是我們的地盤,若是被人發現了,我們可都玩完了!”
這話一處,直立黑狗頓時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