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尊嚴地任由他擺佈。
“啪!”
“啪!”
“啪!”
鞭子抽打的聲音不斷響起,一鞭鞭抽在被綁在木架上的人,伴隨著一聲聲的悶哼。一條又一條的血痕不斷出現,衣服已被鮮血染紅,觸目驚心。
他嘴裡還塞著一團棉布,為了避免有人在受刑時咬舌自盡,受刑物件無一例外被塞麻布在口中。等施刑第一階段結束,拿出麻布質問他,若是不答,以此反覆,換著刑法折磨迫使嫌犯開口。
但總有一些人當真能忍,寧死不屈,半點資訊都不透露,卓珩覺得遺憾,卻也沒有辦法。看在他們這麼忠心的份上,他一般都給他們一個痛快。
可惜了,這些人如果為他所用,那該多好。
卓珩見抽打得差不多了,示意人停手,讓人把他口中的麻布取下。那人被打得有些狼狽,撕心的疼讓他有些神志不清,明明渾身沒力氣,卻不忘抬頭輕蔑地瞥了一眼卓珩。
看到這一眼後,卓珩噙著帶有冷意的笑,不緊不慢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吧?”
男人獰笑,雖然臉上透著疲憊,卻依然不鬆口:“關你屁事。”
卓珩冷笑:“用拶刑。”
兩人將用線連著的數根木棍套進了嫌犯的手上,用力將兩端的繩子收緊,木棍“嘎吱”響著,將他的手指從肉粉色夾成了暗紫色。
“啊——”不比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男人忍不住哼叫出聲。
木棍收緊的聲音夾雜著骨頭斷裂的聲音,男人表情猙獰,若不是被綁著,他早就被痛得蜷縮成一團。
卓珩沉聲問道:“說,你是誰。”
“我不……啊!”繩子又收緊了些,木棍夾著手指的力道又加大了。
“說,還是不說。”早已經習慣這樣的場面,卓珩定定坐著,看著眼前的人的一舉一動。
男人感覺自己的手指幾欲夾斷,疼痛傳遞到身上的每一處神經,並且在腦子裡無限放大,痛苦蔓延至全身,求死不能。
十指連心,痛徹心扉
“我說!我說!啊!”一邊慘叫一邊回答,男人的精神快要被消磨殆盡。
卓珩給了個眼神,周圍的人停下了動作。
“是‘凜冬’。”男人喘著氣,斷斷續續說出口。
卓珩皺眉,他沒聽過這個名字。
還想再問什麼,眼前的人咬舌自盡了。
線索再次斷了,卓珩有些不快,“性子倒是挺剛。”
最後撂下了一句:“處理了吧。”
薛安收到卓珩傳來的信,看到信的內容有些意外。
或許一般人沒有聽過這個組織,但這個組織規模其實不小,她也很熟悉,只是不為外人所知。
“凜冬”是大師兄獨立於聽風閣設立的組織,性質和聽風閣略微不同,它不僅蒐集情報,還負責滅口。
服務於聽風閣,而又不受聽風閣管制。
有底線,良善之人不殺,只取奸詐惡徒之命。
大師兄斷不會做濫殺無辜之事,這點她倒是可以人格擔保。雖然大師兄比較喜歡惡作劇,但是人品還是值得信賴的。
不過這種惡意栽贓,到底是誰為了什麼目的?
“咦?你怎麼還沒睡?”大半夜才回來的萬世倫看到坐在大堂的薛安有些意外。
“剛剛阿珩差人送了信來,嫌犯臨死前說了倆字——凜冬。”薛安把紙條放在燭火上,直至它燃成灰燼。
萬世倫很有眼力見地抓住了重點:“人前一口一個端燁王,人後阿珩阿珩叫得很順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