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無際的海面上只有她孤身一人，巨浪彷彿隨時可能將她吞沒，卻連她的衣裙和髮絲都未曾沾溼。

見到此人，林善面色平靜，不動聲色，疑惑的問，“這是誰？”

“她叫趙小安，是你的故人。”零號毫不猶豫的戳穿林善的把戲。

“風暴海域之所以暴動，和她有直接的關係，現在，整個源庭都在追捕她。”零號說道。

“然後呢？”林善眉頭輕皺。

“放心，我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告訴她，她的方法是錯的。”

“我找不到她，也不會幫你們帶話。”林善直接拒絕。

“她就在風暴海域，你去風暴海域，她自然會主動找你。”零號繼續說道，“根據源庭提供的資訊，你的前身，和趙小安有很深的聯絡，你一定可以阻止她。”

林善神色微凝，“你們連這都知道？還知道什麼？”

“我們知道的不多。”零號機械性的搖頭，“我們只知道，如果讓名為趙小安的舊日生靈繼續破壞風暴海域，後果將不堪設想。”

“你們的主宰呢，高序神靈呢？”林善反問，為什麼偏偏讓他去阻止？況且，他並不知道真實的前因後果，趙小安為什麼要破壞風暴海域？源庭為什麼自己不去阻止？

憑藉零號的幾句話就想讓他這種事，這是不可能的，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充當傀儡。

“如果我說...只要你去，我就會為你爭取今後晉升的神位，你會去嗎？”

“不去。”林善毫不猶豫的拒絕。

“回來後，你就可以直接準備晉升。”零號繼續說道。

“不去。”林善依舊搖頭，再大的好處也不足以讓他違背本心。

“哈哈哈，我就知道他不會同意。”這時，一直在一旁看戲的揚·格羅佛突然哈哈大笑。

“嗯。”零號贊同的點頭，“的確是意志堅定的人。”

“？”林善臉上寫滿了疑惑，這是在整什麼？

鬧劇？測驗？

“剛剛只是一個小測驗，我對你很滿意。”揚·格羅佛望向林善，面露滿意的神色。

“雖然是測試，但你如果同意了，依舊可以拿到晉升的資格。”零號看向林善，“你剛剛錯過了天大的機緣。”

“看你們的反應，明顯是更希望我不同意。”林善淡淡的回覆。

“當然，我不希望我的下屬是為了利益而出賣同伴的人。”揚·格羅佛昂起腦袋，“你做的很好。”

“所以，你們剛剛說的都是假的？趙小安...”

“都是真的，至於趙小安，她早就走了，不知去向。”零號重新坐在一旁捏起了糖人，“你的身份只有我們兩人知道，受人之託，我們會為你保密，避免某些手腳不乾淨的神對你動手。”

繞了一大圈，林善總算是搞明白了一部分。

“你們為什麼知道我的身份？”

“受人之託，受誰之託？”

“趙小安是怎麼回事？”

林善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我們之所以知道你的身份，是我們的上司告訴我們的，至於那名為趙小安的舊日生靈，我們一點也不瞭解，只是知道有這麼個事，灰霧每一次重啟，相關的歷史也都會隨之消失，除了有明確記載的大事外，沒人知道前紀元發生了什麼。”

“舊日這些重活之人的情況我們也弄不清楚，只是知道有這麼一批人，從舊日活到現在。”

“至於委託我們上司的人，我也不知道，我猜應該是你們舊日中的一位大佬，所以，你問我們也沒用，因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大概的事情就是這樣。”揚·格羅佛用手指輕輕敲擊桌面。

“這樣嗎...”林善雖然還是有些捋不清，但也知道了問這兩人是問不出答案的。

林善平復心情，“然後呢？接下來還有事嗎？”

“沒什麼事了，接下來你好好工作就行，我只負責讓你在譜系內接受公平的對待，其它的我一概不管。”揚·格羅佛擺了擺手，“有困難再找我，你現在就可以去你的工作地點了。 ”

“不過，距離有些遠，我只能將你送到核心宇宙的邊界，接下來的路你需要自己走。”揚·格羅佛快速在電腦上敲擊，旁邊印表機開始滋滋滋的工作。

“這就完事了，我現在可以直接去上任了？”雖然有些插曲，但林善還是感覺這個過程有些太快了。

“你還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