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是幻境！”

“臥槽，什麼幻境這麼真實？”

還不等老王反應過來，將他捅出一個窟窿的瑟西突然變異，張著血盆大口咬向他。

已經意識到這是幻境，老王也不是善茬，立即就作出反應。

一杆虛幻的天平出現在他手中。

瑟西化作的怪物憑空消失。

“呵，幻境？老頭子我從源頭給你掐斷嘍。”

“拜拜！”

老王對林善所在的方向做了個揮手的手勢。

‘幽冥’

他的身體突然變得虛幻透明，眼看就要消失。

神色突然一僵。

天地間瞬間變得冰天雪地，堅硬無比的寒冰快速向老王身上蔓延，他很快便被凍成一個冰人，但眼睛依舊在咕嚕嚕的轉。

老王心中駭然，讓他駭然並不是腳下的冰凍，這些冰塊他隨時可以掙脫，但此刻掙脫已經沒有了意義。

“‘幽冥’居然發動失敗了......”

旋即立即否定這個想法，‘幽冥’是他自己的序列，不可能發動失敗，就像鳥會飛一樣，除了思想上的操縱，沒有人能讓一隻會飛的鳥不會飛，同級之間哪怕是超規格也做不到思想上的操縱。

心中駭然的同時，他也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能力，能把他從幽冥中拽出來。

他還有逃跑的殺手鐧，所以並不著急，雖然戰力不怎麼樣，但論到跑路，他覺得人圈中沒人可以攔住他，這並不是盲目地自信，還是無數次死裡逃生帶給他的自信。

鏡子破碎的聲音再次響起，冰天雪地的景象消失。

環境恢復成沙漠。

這沙漠並不是林善有意造成的，每次召喚出金色長矛，都會對周圍的環境造成毀壞，就像序列9剛晉升序列8的時候，暴增的力量，根本就沒辦法控制，這點林善並不擔心，使用次數多了控制能力自然會增強。

林善也不是刻意將靈性塑形成金色長矛的，而是在這個情況下能發揮更強的威力，只要林善願意，幾種特性融合而成的新火焰可以變換成各種樣子，但這長矛形態可以稱為‘真形’，或者說是‘特性原本的樣子’。

特性融合的過程，也是塑造真形的過程，沒經過塑形的特性，大部分形態都是光團，也有小部分是稀有的植物或者動物形狀的光團。

他本來是想塑造一杆長槍，結果少了許多細節變成一杆長矛。

外形並不會影響能力的施展，只不過當特性屬於‘真形狀態’的時候，發揮的威力更大。

如果現在有人將他斬殺，爆出的特性就不會再是一團光團，而是一杆金色長矛。

當然，現實中就算真有人將他斬殺，也拿不到這杆長矛，能拿到的只有他序列5的特性，序列5以前的特性必然會消散。

林善知道老王還能跑，見他被冰在冰塊裡一動不動，好像真的被禁錮住了似的，猜測老王肯定又在動什麼歪心思。

閃身來到老王身後。

對於旁邊的瑟西，林善直接暴露身份，讓瑟西打配合，畢竟瑟西現在也是序列5，他做不到一招制敵，‘鏡花水月’在針對老王，就沒辦法辦法限制瑟西，甚至瑟西若是偷襲，也能輕易的破開‘鏡花水月’。

此刻，林善也終於知道‘鏡花水月’不是一般的增益型序列，正常增益型序列只是普通加成，如‘冰焱’和‘森林之歌’，‘森林之歌’是木，‘冰焱’是火，木增火勢，火長木威。

而‘鏡中花’和‘水中月’，這兩條序列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新的序列——‘鏡花水月’，從使用時的靈性消耗上，林善就能感覺出，‘鏡花水月’的強度不是‘冰焱’和‘森林之歌’可以比擬的。

‘鏡花水月’可以製造真實的幻境，幻境中的一切東西都是真實的，還有一個極其強大的能力，正如‘鏡花水月’的名字一樣，可以強行打斷施法，讓一切都成為‘鏡花水月’。

掌握‘鏡花水月’，他就可以模擬這世間所有屬效能力，唯一的缺點就是施展‘鏡花水月’的時候他自己也無法動彈，幻境空間只能針對一人，當然，這些幻境元素的強度也是根據林善的實力來的。

這是對付單體的大殺招，對單體的威脅程度不下於超規格序列。

但和頂尖的超規格序列相比還是有差距的，最初老王拿出天枰的時候就短暫性的破了他製造的幻境，他沒辦法打斷老王的‘非公平交易’，但卻可以打斷‘幽冥’，林善猜測大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