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得出結論。

以三道先天神靈為材料合成的魔藥，便是這世間最初的序列，也就是心光......

問題又繞了回來，為什麼舊日時期的若木能合出源初的最初序列？

林善在原地站了半小時，司音還是沒有出現。

等了兩小時後，林善就不再等了，誰知道那紫魂花說的半小時是不是忽悠他的。

林善在人族待了半月個的時間，將這段時間產生都生命燃料消耗掉。

這段時間正是人圈生命燃料增長的高峰期，林善能感覺到，詭秘權柄的晉升進度往前推進了百分之一，這是一個好兆頭，有一個可觀的資料比什麼都不知道要好。

這期間，司音一直沒有回來。

接下來，林善要解決最後一件事。

死星、秦府遺蹟，紫魂花林，這些都已經去過了，雖然只有秦府遺蹟走到了最後面，崑崙和神庭都不是他現在的實力能進的，以後有機會再回來。

除了這三者外，人圈還有一處遺蹟——舊日空間站，亞當的所在地。

空間站看起來不大，似乎沒有多少秘密，實際上，空間站的秘密都隱藏在暗處，走廊旁邊的房間，房間後面的世界，以及，他最初進過的人皇村。

房間後面的世界和林善當初趕赴光柵族宴會時在窗外看到的一樣，根據精衛所說，那是世界的遺褪。

遺褪林善暫時還不想探尋，他這次去另有目的。

心中想著的時候，林善已經來到舊日空間站旁。

空間站依舊隱匿在虛空中。

空間站內部。

幾乎沒什麼改變，入口處是一處陰暗的大廳，穿過長長的走道進入休眠倉，持續往前是主控室前面的走道，兩旁佈滿了房間。

亞當肯定知道他來了，但亞當無法距離水晶心臟太遠，所以斷然不會過來迎接。

林善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想將剩下沒開啟的房間全都開啟，以他現在的實力，應該可以抗住裡面的詭異。

一聲電子合成的聲音打破了寧靜，一個圓滾滾的機器人自主控室飄了出來，它的義眼緊緊地盯著林善。

“林善，這麼多年沒見，不用偷偷摸摸的進來吧?”機器人發出近乎嘲諷的問話。

“亞當？”

“是我，當年萬族有些裝置沒來得及撤出，就被我留下來了，整了些維修機器人。”亞當回答道，似看出了林善的目的，“序列3，進步很快，但還不夠，你是想開啟那些房間吧？屬於你的房間只有一間。”

“一間？”亞當能看出他的心思，林善並不意外，畢竟，這裡能吸引他的，只剩下這些沒被開啟的房間。

走道兩邊，密密麻麻總共數十間房間。

雖然大部分都被開啟了，但還是剩下十幾間房間門是關著的，亞當說他只能開啟一扇門，林善抱有懷疑，難道是怕他把好東西都卷跑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些門如果能在同一時期被全部開啟，早就被開完了，門是有定數的，你能開啟的門只有一扇，這一扇門，也只有你能開啟，其實再過個數千上萬年，如果你沒回來，我都要去找你了。”圓形機器人發出機械的聲音，隨後越過林善輕飄飄的往前走，停在09號房間門前。

“對了，很久以前和你一起來的那個老王呢，這其中有一扇門是他的。”機器人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一張古樸的卡，在門前輕輕一滑，“咯吱”一聲，門被開啟條縫。

“老王？不知道，可能已經死了。”林善搖頭。

“他不會死的，至少不會死在你前面。”機器人很肯定得說道。

“這麼確定？”

“我是這麼感覺到。”機器人做了個請進的手勢，並提醒道，“這門後面有什麼誰也不知道，每個人在門後面看到的東西都不一樣，你要知道的是，這門是不得了的東西，是天主生物研究院的最高機密，因為某種原因，這門從不得了的東西變成了更不得了的東西。”

“神神秘秘的...”林善瞥了一眼機器人，直接推門走入。

他倒要看看，這比不得了的東西，更不得了的東西里到底有什麼。

從門縫往裡看只有黑漆漆的一片，哪怕是感知也無法穿透這片黑暗。

門緩緩在他身後合攏，隔絕了他和外界的一切聯絡。

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林善感覺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變化，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的能量波動，他的心跳在這股波動中不受控制的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