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們來的正好，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們。”林善這次出門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序列3，眼下正好有送上門的，沒道理不利用。

“什麼問題？”聖光將一具長滿結晶的屍體收入儲物空間。

“晉升到序列三之後，怎麼繼續提升實力？”林善說道，“我用靈性祈禱的方式，程序異常緩慢。”

“靈性祈禱？”聽聞林善的話，聖光微微愣了下，“靈性祈禱也能精進實力？”

“好像的確是可以的，靈性祈禱是萬能的，相當於是一種自我許願，只是，程序可能不會太快。”澗若有所思，“你已經是序列3，在這偌大的灰霧宇宙中都能算是強者，若是想繼續精進，或許並不算難，但若想再繼續晉升，前面已經沒有路了......”

“我現在只想在序列3層次走的更遠，有沒有方法？”林善打斷澗繼續說下去，類似的話他不知道聽多少人說過，序列8的時候聽說不能晉升序列7，結果他晉升了，序列5的時候說前面已經無路，結果他成神了，現在更是已經晉升序列3，如果是以前，聽到這種話，林善或許還會凝重一番，此時心中已經沒有任何波瀾。

“你隨我回源庭，我可以告訴你完整的晉升法。”聖光望向林善說道，“這世間，除了綠日外，就只有源庭掌握完整晉升法，只這一條就杜絕了除了某些神話種族外的其它生靈晉升序列3的路，哪怕再這麼精才豔豔，譜系外最多也只能晉升到序列3的層次，並非是這世間沒辦法出現譜系外的序列2權柄，而是沒有晉升法就不可能達到序列3巔峰，達不到巔峰，又談何晉升？”

“照你這麼說，序列3想要達到巔峰就必須依靠著晉升法，這所謂的晉升法是一種功法？類似修仙文明？”林善眉頭輕挑。

“嗯...晉升法，可以理解為修仙功法，但最少序列3層次的神靈，才能使用這種方式，每一部晉升法都是透過億萬次的傳承和無數次的完善得來的，你靠自己摸索是不可能有結果的，跟我回源庭，放心，你會沒事的。”聖光緩緩說道。

“這晉升法該...不會是像魔藥配方那般自動生成的吧？”林善並沒有正面回答聖光的問題，讓他回原庭是不可能的，去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再出來。

“不是，是人為創造的，比如你所使用的靈性祈禱，其實也能算是一種晉升法，只不過效率很低，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林善若有所思，“我大概明白了，去源庭是不可能的，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忙。”

林善擺了擺手，正要離開。

等一下。

“我這裡有一本晉升法的殘卷，送你了。”聖光丟出一本封面泛白的紙質書籍，“下次再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

說完，聖光化作一道白光消失。

澗緊隨其後。

林善翻開手中的白皮書。

《極意聖靈法》

看著、看著，林善進入一種奇的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將書緩緩合上。

這哪是什麼殘缺的晉升法？

聖光...不會不知道這一點。

祂是有意為之，為什麼？

不想讓澗察覺到？有人在監視祂？

祂難道...已經恢復了舊日的記憶?

可能性很大，若不然，祂沒必要將這篇晉升法交給他，這晉升法絕對不普通。

“舊日三十三神御之一，是一部了不得的聖法，可惜，在源初的規則下，已經沒有之前的榮光，如若不然，根本不需要所謂的權柄，只這一部功法就能修到仙尊之境。”

沙啞的嗓音突兀的出現在身後。

林善回頭，司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身後，他來到星球表面時，司音並沒有跟過來。

“沒有權柄可以直接修煉到仙尊？”林善追問，他不知道仙尊是什麼境界，但肯定要比序列2高。

司音目光再次變得呆滯，如同最初在溝溝國一樣，說完一句話後便不再言語，只是，這次說的要比之前順暢許多。

林善伸手在祂眼前揮了揮，這傢伙是不是每次看到一些熟悉的東西，才會恢復點意識。

那她第一次說話是因為什麼？難道是因為看到了他？把他當成了司振楠？

突然，林善的餘光瞥到司音佈滿鮮血的手。

“血？”

“還是新鮮的...你剛剛做什麼去了？”

林善神色微凝，剛剛這附近還有其他人嗎？應該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