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每一個人都被冰寒的背景氛圍所包裹,穿著厚實的棉襖,抵禦著刺骨的寒風。
後方的背景是一棟圓形的透明建築,下方的地面是厚重的冰地。
趙小安緊挨著林善,兩人的姿態既自然又親密,塗山染柒站在林善的旁邊,她的微笑是那樣含蓄而優雅,猶如一朵在嚴冬中綻放的梅花,靜靜地、淡然地美麗。
伊卡洛斯比了個耶的手勢,笑的最開心。
而周換生,他的半邊臉帶著一絲意外的驚愕,就像是最後一刻才躍入這個畫面,無意間成為了這個故事的見證者。
吳忘無疑是這幅畫面中最炫目的存在,他的齜牙笑容中透著一股不羈的野性,手中的金色火焰如同他內心的熱情,旺盛而不可遏制。
從左到右的順序分別是,趙小安、林善、塗山染柒、吳忘、陌生男人、伊卡洛斯,最右邊是周換生的大半張臉,每個人的表情、姿態都是那麼自然,那麼真實。
而這張照片,就像是一個時間的節點,固定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和那一刻的情感。
疑惑在心頭林善瀰漫開來,這張照片是何時拍攝的?
是舊日嗎?
拍攝地點是哪裡?拍攝者又是誰?
他的眼神在照片上游移,每一張面孔,都很熟悉。
“林善,別走神了。”烏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林善回過神來,發現引出來的那一縷存在之力正在遠離他。
他感覺控制精神力重新回去勾引,直到將這些存在之力帶出門,帶到體內,融入鮮血當中。
隨著鮮血的流出,林善只感覺渾身一軟,差點栽倒在地。
他能很直觀的感受到,自已變虛了。
這感覺,就像是普通人發了40°燒一樣,渾身沒有力氣,痠痛,頭暈眼花,站著都很困難。
“多了,這幾滴你吃下去吧,能補回來的。”烏鴉面前飄著五滴精血,很守信的退回三滴。
林善連忙將吞下,這才感覺好了很多。
“剛剛那個房間是怎麼回事?”林善坐在椅子上,待到適應現在的身體後,看向烏鴉詢問。
“我怎麼會知道?你的存在,肯定是你自已裝飾的,這種地方大多會以一生中最為重要的節點來裝飾,你沒有類似的記憶嗎?”烏鴉反問林善。
林善搖頭,“沒有......”
“你問我,我也不會知道,不如問問你自已,如果實在沒答案,或許是實力還不夠資格知道答案。”烏鴉淡淡的說。
“嗯...”林善點頭,根據他目前掌握的資訊來看,這些照片,大機率是舊日拍攝的。
但其中有些疑點,倒也不能算是疑點,只能說是時間點。
照片中的人都穿著厚厚冬裝,什麼樣的天氣能凍著超凡?
或許是拍下這張照片的時候,這些人還都不是超凡,這得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舊日的古時。
照片中的林善和趙小安的關係明顯更好,甚至可能是情侶關係。
但根據他所接收到部分前身記憶看來,為什麼是和塗山染柒的關係更好。
唯一能稱得上是疑點的只有吳忘,他手中的金色火焰明顯是超凡之力,可他為什麼也穿著厚重的棉襖......
最接近的答案是...這個時候他們其實已經都是超凡了,但此刻寒冷的環境並非普通超凡可以抵擋。
林善搖了搖頭,將這些雜亂的思想拋向腦後。
猜是猜不出來的。
既然真相就在那,他早晚有一天會知道。
林善望著烏鴉問,“前身的血液有什麼用?”
“讓你無敵十分鐘。”烏鴉直截了當的說道。
“...我能多換一點嗎?”林善有些心動。
烏鴉的頭部輕輕搖動,羽毛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起絲絲幽光,“不行。”它的口吻堅決,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這血液對你也有用?”林善並未放棄,無敵的誘惑力太大了。
烏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玩味,“你猜我為什麼有這一瓶精血?”
“為什麼?”林善同樣很好奇。
“舊日的很多餘火都有,是你給的。”烏鴉漫不經心地說。
林善陷入了沉默,等待烏鴉接下來的話。
烏鴉的目光越過林善,凝望著虛空中的某個點,彷彿在回憶著什麼,“無限的封印者,其中的‘封印者’可不是隨意給的稱號,精血,可以用來加固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