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多喝幾份‘離魂’，捕獲得‘離魂’特性，是不是？”塗山染柒隨意的坐在透明的實驗桌上，用充滿睿智的眼神盯著林善。

“你坐在自己尾巴上，尾巴不會痛嗎？”林善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好奇的看向被她坐在屁股下的尾巴。

“你現在不也有了，你可以試試。”塗山染柒一隻手輕撫著自己白色的尾尖，另一隻手對著虛空抓去，藍白色的流光飛舞，又是一杯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序列魔藥出現。

“你確定要喝嗎？確實有抓捕特性的可能性，但你要知道，除了超規格序列，任何序列的上限都是1。”

“如果你序列9有兩種特性，那麼這兩種特性各佔0.5，三種特性就是各佔0.33，4種特性就是各佔0.25……”

“還有，有些特性相互之間會有剋制，甚至會出現實力不進反退的結果。”

“現在你還要喝嗎？”塗山染柒漆黑的眼眸看向林善，幾份序列9魔藥而已，她並不心疼，若是林善真的能捕獲特性，那事情也就解決了，序列9魔藥的損失，根本就不值一提。

林善在心中暗想：

原來是這樣嗎，還有這種操作，序列往上晉升特性會融合到極致，兩種特性只能保留一種，三種特性怎麼操作，他也不知道，他從來沒擁有過三特性的序列。

沒想到……竟然可以透過重複喝魔藥進行反向操作，增加自己的序列特性，雖然不會提升序列上限，但卻可以提升能力的操作空間，若是搭配的好的話，完全就是實力上的提升。

“嗯…”林善舔了舔嘴，他的心在砰砰砰的直跳。

“這‘離魂’特性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可以短暫的讓詭體毫髮無傷的離開肉身，負面效果就是以後使用幻化可能要多一倍的靈性，相比於多了一個殺手鐧，這點代價完全可以承受得起。”

“咳咳。”就在這時，一直趴在地上的胖嘟嘟突然開口道，“你知道為什麼每次序列晉升都會融合特性嗎？”

林善看向它，面露疑惑，不知道這隻貓又要說什麼。

“因為極致特性才是順應規則，才是變強的必經之路，不要有…特性多操作空間就大的想法。”

“擁有5個極致特性的序列5強者，在沒有排斥特性的前提下，他的上限完勝4個極致特性，兩個平分特性的序列5。”

“在特性守恆中，0.5＋0.5並不等於1，若真要建立一個等式的話可能0.5＋0.5＋0.5才能和1相等，你明白這其中的意思嗎，1就是1，0.5就是0.5，0.5永遠都不可能成為1。”

“而且……增加的特性永遠都不可能消除，你還確定嗎？”胖嘟嘟站起身來，眼中閃爍著微弱的紅芒盯著林善。

“哎呀。”塗山染柒一把抱住胖嘟嘟，將它扔得遠遠的，在地上滾了數圈才停下來，“狐族都沒幾個序列5，你和他一個序列8說這些有什麼用。”

“適合自己的，要勇於選擇。”塗山染柒將序列魔藥放在林善身前誘惑道。

“喵。”胖嘟嘟在遠處喵叫一聲，舔著自己金屬的表皮。

“離魂這個特性你不想要嗎？”林善並沒有急著喝魔藥而是看向塗山染柒。

“我要這特性幹什麼？”塗山染柒一臉疑惑，“詭體出竅？”

“給我一本關於詭體介紹的書，你們狐族應該有吧。”林善道，他心中隱隱的察覺到了什麼，不過還需要先做些瞭解。

塗山染柒一臉狐疑，不過還得伸出手掌，藍白色流光再次飛舞在她手邊，一本黑色封皮的書籍憑空出現。

林善盯著她的動作，她身上沒有任何靈性波動，這要什麼有什麼完全用的是的是科技力量，還是源初科技的味道。

“這只不過是遠距離傳輸而已，不是我變出來的，我可沒有那種能力。”塗山染柒見林善一直盯著她看，臉上又泛起一抹微紅，隨後將手中的書直接扔給林善。

“換一本我能看懂的。”林善將書又扔了回去。

“早就讓你學狐語，你這幾天一直在幹嘛？”塗山染柒有些無奈，將林善扔過來的書往空中一拋，書便化為流光憑空消失。

隨後大概過了數十秒時間，一本全新的書出現在她手中。

“吶，剛製作的，還熱乎著呢。”

她將手中還散發著絲絲熱氣的書籍再次扔給林善。

胖嘟嘟在不遠處看著兩人智障的行為，明明相隔只有一米，卻把書扔來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