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善的話，林諾諾臉色刷一下變得慘白。

其他人也都不語，並沒人有幫她說話，人族和貓族累計了近三十年的仇怨，已經無關個體的好壞了，能來貓族的都是願意為人族大義獻身的人，大局觀都不會太差，他們知道，這個口子不能開，否則，人族內部絕對會出問題。

因貓族而家破人亡之人，不會同意。

一旁的玫玫雖然聽不懂林善的話，但是見林諾諾的臉色也大概猜到了結果。

她強迫自己臉上帶著笑意，“沒事的諾諾，我本來就是貓族之人，雖然對前線瞭解不多但也知道...是我們一直在欺負你們，我會記住我們的友誼，你回去吧。”

“只是...只是那麼大一家店，你走後就都是我一人的了，還真是撿了大便宜。”說到這裡她眼睛已經完全紅了，扭過頭不敢去看林諾諾。

“我走後，你要把我們的漁具店開遍整個貓族。”林諾諾也將頭扭到一旁，話中帶著哭腔，她沒有再去央求林善，縱然心中苦澀，但別人懂的道理她也懂。

“嗯嗯。”另一邊，玫玫連連點頭，她那條尾巴已經快和地面垂直了。

“走了。”林善道。

上方的空間被撕開一道較大的縫隙，濃郁的黑暗在內部湧動，小院子中紅光閃爍，原地只留下玫玫一女，她彷彿失去了所有力量，癱坐在地上，呆呆的望著空中那已經閉合的裂縫。

人族族地，軍帳外。

林善將這些人全部交給張中華，這些人本就隸屬於軍部，和張中華簡單的交流幾句後，林善便再次進入黑暗空間向著城中飛去。

‘未來科研所’上空，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林善直接瞬移來到金天縱的辦公室。

進來後發現金天縱並不在此處，只有桌子上擺放著三個玉製的盆栽，每個盆栽上都插著一株序列9的靈藥，其中兩株林善看著有些熟悉，應該是他當初晉級沒用完剩下的。

林善將那本畫著奇異圖案的書放在桌子上，又用放在一旁的紙筆將這個圖案的效果，和他的一些見解寫下。

佈置好一切後，他再次鑽入黑暗空間往貓族趕去。

回到小院閒來無事，林善也在思索那奇異圖案的事。

他坐在石凳上，用一手託著頭，伸出手指在石桌子上畫出那枚漩渦圖案，觀察了良久。

他拿出羊皮紙放在石桌上，早先不問是因為他想自己研究一會，而且這玩意明顯和種族發展有關，羊皮紙只要面對和種族有關的問題總是喜歡白嫖，或者告知‘族運阻擋，無法得知’這種回答。

林善：【這圖案是什麼？該怎麼發揮作用。】

羊皮紙：【需要支付兩個月壽命。】

林善：【支付。】，兩個問題兩個月壽命，很合理。

羊皮紙：【鑰...】

羊皮紙：【鑰...未知。】

果然，又被白嫖了...但是這羊皮紙明顯知道些什麼，它就不說。

林善：【鑰什麼？鑰匙？什麼鑰匙？】

羊皮紙：【需要支付三個月壽命。】

白嫖上癮了？

無奈之下林善收起羊皮紙，心中則在思索著，‘鑰’字。

他感覺這個‘鑰’字是羊皮紙故意放出來的，算是白嫖的補償嗎？

鑰，鑰匙，和靈性有關，調動靈性的鑰匙？

收起心思，兩個月壽命雖然只換來一個字的提示，但是這個階段是他壽命最富足的階段，還不至於讓他有多心疼。

林善將手放在桌子上，他要開始第二個嘗試，靈性祈禱。

在心中默唸，“將‘冰焱’的冰火特性賦予漩渦圖案。”

剎那間，那漩渦圖案上的二十一枚符號，全部亮起，符號閃爍著白光，和‘冰焱’的火光如出一轍。

白光只閃爍了一秒，那個漩渦圖案，連帶著下方的石桌全部化為灰燼。

從漩渦圖案亮起到眼前的石桌消失，只間隔一秒。

“失敗了...但是也成功了。”林善暗道。

漩渦圖案已經被他啟用了，之所以會毀掉石桌應該是超凡特性對不上的原因，如果他的序列特性帶上“聚靈”這種型別的特性，剛剛那漩渦圖案大機率會被徹底啟用，如果按他的思路來，金天縱和司振楠那邊的實驗應該很快就會成功。

回到屋裡，盤膝坐在床上，林善腦海中突然又生起奇異的想法，他能不能向自己的靈性祈禱讓自己快速晉級？

“快速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