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紙：【好了，還有三分鐘，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

林善：“最後一個問題，偶姨是誰？三頭犬我可以一分鐘搞定。”

羊皮紙：【？】

羊皮紙：【你小子在玩我是嗎？】

羊皮紙：【我踏馬的怎麼知道偶姨是誰！偶姨就是阿格尼絲，阿格尼絲就是偶姨！】

羊皮紙：【你還想一分鐘搞定三頭犬，三頭犬一分鐘搞定你還差不多！】

“呵呵..”林善輕聲笑道，“怎麼？編不下去了？”

羊皮紙：【什麼時候發現的？】

“發現？”林善反問道，“發現什麼？”

羊皮紙：【發現..我是...】

羊皮紙立即意識到不對勁，再看林善戲謔的眼神，急的它直抓狂，卻拿林善沒有任何辦法。

“我一直都沒發現。”林善道，“你不承認我也不知道你是冒牌的羊皮紙，最初...我是打算進去的，但你說的越多，所暴露出來的問題也就越多，最初有關地獄的問題，因為我對地獄不瞭解，差點真的把我唬住。”

“但是，後面關於偶姨和九曲的問題，有些事情我是親身經歷過的，我感覺你完全是在胡扯，臨時編造的是不是有點難以自圓其說？”

“再加上，你和真正的羊皮紙品行差距有些大，就像你說的，它是鐵公雞，而不是慈善家，最主要的是，你好像沒有收取壽命的能力，所以才一直免費的回答問題，只是知道一些東西，就在那胡編亂造。”

林善一邊說著，一邊用漆黑的手掌深入腦袋中，將羊皮紙碎片一把抓了出來。

羊皮紙：【你放開我，你想幹什麼，誰胡編亂造了，我和你說的，有關地獄的知識都是真的！】

羊皮紙碎片在林善手中掙扎。

林善不為所動，盯著羊皮紙碎片一直看。

的確是羊皮紙的味道。

他的體內還有羊皮紙給予的部分權柄，手中的碎片上有著相同的氣息。

手中的碎片，真實羊皮紙的權柄碎片，這也是他最初就被迷惑的原因。

羊皮紙碎片說一句，他就傻傻的跟著出來了，這是對於羊皮紙的信任。

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羊皮紙還有盜版的。

而且...這盜版的羊皮紙好像也知道不少東西。

他說的地獄組成形式暫且不說，有關偶姨和九曲度情況，它肯定也有著一定程度的瞭解，偶姨還好說，羊皮紙碎片一直在偶姨手中，知道偶姨的事情也算正常，但是...它怎麼會知道九曲？

是偶姨告訴它的？

很多東西都對不上，難以自圓其說。

胡編亂造，也是需要依據的，要不然就是瞎扯。

既然羊皮紙是盜版的，那個偶姨是真的嗎？

又或者，它雖然是盜版的羊皮紙，但也有著一些羊皮紙的能力，一點能力再加上胡編亂造，不清楚羊皮紙本性的還真的可能被騙過出去。

一張盜版的羊皮紙，把即將清晰明瞭的事情全部打亂。

林善現在感覺，之前見到的偶姨可能也是假的...可能和這盜版羊皮紙是一夥的。

經過盜版羊皮紙的一番亂扯，所有東西都變成了真真假假。

什麼適合自己的超規格序列，虧自己還以為羊皮紙是良心發現了.....

它圖什麼？

將自己騙進前方的領域...然後幹掉自己？

幹掉自己對盜版羊皮紙有什麼好處？

不對。

林善突然醒悟。

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是假的...但是羊皮紙的權柄碎片卻是真的，這一點他不會感應錯。

盜版羊皮紙不想他將權柄碎片帶出去，所有才想著在這裡幹掉自己？

林善捏住羊皮紙碎片的一角，湊近觀察上面的紋路，“你不是羊皮紙，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知道這麼多東西？甚至連羊皮紙的說話方式都知道？”

“難道...”一縷森白的火焰在林善指尖燃起，“你是權柄碎片誕生的意識？”

羊皮紙：【無知，權柄若是誕生了意識，就是一方天地的天道規則，我不是你認識的那張破紙。】

“哦。”林善點頭，“我知道了，你是紙精...羊皮紙成精了誕生的意識。”

羊皮紙：【......】

羊皮紙：【我若說...我曾經和你一樣，是羊皮紙的持有者，我藉助羊皮紙，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