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善點頭。

林善見齊濯的聲音有些虛弱，不由得問道，“你怎麼了？剛剛那是怎麼回事？”

“沒事，靈性消耗過多，一會就好了，本來都得手了，他不知怎麼的又爆發出一股很強的靈性，像是一次性領域，很強，不是低於序列5的層次，我集全部靈性破開領域，所以造成了一些靈性逸散。”

“可能是一些底牌吧。”林善點頭，能走到這一步，有點未知的底牌很正常，但這些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不太夠看。

兩天後。

一座座高聳的山峰直插雲霄，某座山頭上，空間一陣抖動，林善的身影出現。

他先是左右看了看，有許多頭頂燃燒著火焰的大鳥在各個山峰之間飛來飛去。

不出意外的話，這些頭上冒火的大鳥就是灼鶴。

這裡就是那序列6灼鶴的領地，這些小鶴或許都是它的子子孫孫。

那序列6的灼鶴就在他們不遠處。

林善指了個方向，齊濯非常自覺的分裂出一隻小飛蛾過去。

兩分鐘後，周圍的山峰幾乎被逸散的靈性波動抹平。

“拿到了，走。”齊濯的聲音出現在林善腦海中，這次倒是顯得很輕鬆，不像之前那麼急切。

灼鶴的血液要比淵族的骨粉好拿，在淵族還要偷偷摸摸的，在這裡遇到目標直接光明正大的動手，這序列6灼鶴並沒有和其它墮族聯手，也沒有加入高序墮族的組織。

或許有聯手吧，但它是老大，老大被打，總不能向小弟求助吧，高序之間可不是靠數量可以壓制的。

“下一個。”待到林善將那一團淡紅的血液裝好，齊濯酷酷的聲音傳來，好似在告訴林善，這隻小鳥根本就不算什麼。

林善豎起大拇指，“厲害。”

心裡暗道，合格的打手。

“下一個。”

“下一份材料，可能有些難，我需要做一些準備。”

“序列6有什麼難的，我過去直接取了不就好了。”齊濯有些不耐。

“掌控了權柄碎片的序列6，你也可以隨意料理嗎？”林善看向齊濯。

“......權柄碎片？多少份額的？”齊濯一頓，聲音變得有些虛，權柄碎片他自然知道是什麼。

“好像是，二分之一吧。”林善有些不確定，阿婆和老王各自一半，這麼一算……他們兩人應該都是二分之一份額。

“半神？”齊濯聲音又是弱了幾分。

“序列6掌握二分之一碎片也能算是半神嗎？”

“算。”齊濯點了點頭，“二分之一的權柄的力量完全可以碾壓序列5。”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恐怕愛莫能助...”齊濯嘆了口氣，沒想到到頭來會成為這樣，他還沒有勇氣去招惹一位半神。

...看來，只能想辦法集收集源質了。

至於林善，越是相處，他就越能感受到林善的不同之處，沒到最後的關頭完全沒必要去動林善，為自己找麻煩。

這個世界不存在悄無聲息的抹殺一個人，只要做出行為，必定會留下痕跡。

“不聽聽我有什麼準備嗎？”林善面露微笑的看向肩膀上的飛蛾。

齊濯見林善的表情，冷冷的說道，“最好一次把話說完，我的耐心有限。”

看林善這種似笑非笑的眼神，他感覺自己受到了鄙視。

一位序列5被序列7給拿捏了，簡直就是笑話。

他故意放開自己的氣場，給林善施加壓力，好讓林善認清此刻的狀況。

他們並不是在平等對話。

林善臉色微微發白，這是高等生命對低等生命的壓迫，任何辦法都沒辦法抵擋，林善一聲不吭，只是平靜的盯著齊濯。

“不好意思，一時間有些控制不住人性。”突然，齊濯好似換了一個人似的，輕聲的對林善道歉。

“沒事。”林善淡淡的回道，這只是齊濯的一個警告。

然而，林善並不會買賬，他也在告訴齊濯，既然是交易，兩人就是平等的狀態。

“說說吧，你還有什麼準備，可以讓你有信心對付一位半神。”齊濯問，他放低姿態，算是接受了林善的意見，兩人平等交談。

“我認識另一位半神，他會幫我，到時候你和他一起，阻擊目標。”林善緩聲道。

“......嗯。”齊濯嘗試組織語言，卻又發現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輕輕點頭...表示自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