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揮手,走出了房門。
臨近中午,沈枝鳶將自己的寫的紙張鄭重的折了起來,大大的寫了三個字——姜肆收。
她將信放在了屋內最顯眼的位置,隨後便拿著自己本就不多的行李前往了院子外。
“走吧。”
夜斯年已經在門口等候她多時了,見她揹著包裹出來,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向外走去。
沈枝鳶轉頭最後看了眼身後,隨後小跑上前忍不住抬頭問他,“姜肆是被你給藥暈了?”
小姑娘此時正抬著腦袋,巧笑嫣然的看著他。
夜斯年低下了眸子,瞧了一眼,隨後淡聲開口,“不是。”
“他自己做的孽。”
自己做的孽?
沈枝鳶朝他歪了歪腦袋,略微有些疑惑,隨後便聽夜斯年淡淡的說了句。
“他昨天晚上不是找我喝酒。”
沈枝鳶點了點腦袋,等著他接下去的話語。
夜斯年瞧了一眼,便接著說道:“他偏是選了最烈的,自己喝醉了。”
“我也喝了,但我沒醉。”
沈枝鳶微微有些疑惑,她跟上夜斯年的步伐,問他:“為何?”
“你忘了我是什麼身份嗎。”
沈枝鳶挑了挑眉,便聽見他淡淡的話語。
“我可是神醫,當然喝不醉。”
沈枝鳶:“……”為啥感覺這傢伙好臭屁。
山上府邸內————
姜肆懶洋洋的走在小道上,昨日的醉酒略微讓他感受到一絲頭暈。
而這小道上,似乎也是寂靜過了頭。
天冬正在那兒懶洋洋的曬著冬日的暖陽,見姜肆往沈枝鳶的院子走,便忍不住的提了一嘴。
“姜肆哥哥,枝枝姐姐已經走了。”
姜肆嘴邊的笑意猛的凝滯,隨後轉身看向天冬,“走了?”
“是啊,早就走了。”天冬拿出一個糕點就往嘴裡塞,那嘴被塞的滿滿當當的。
見姜肆要往外走,天冬忙喊住了他。
“姜肆哥哥!枝枝姐姐給你留了一封信,好像在她房間裡,你可以去看看。”
那少年背影一頓,隨後轉身朝著那院子走去。
他的步伐極快還帶著一絲倉促,待他看見那桌子上的信件時,整個人便愣在了那兒,過了好一會兒,才上前將那信給開啟。
原來昨日看見的……是給他的信啊。
少年的手忍不住攢緊,隨後終是閉上了眼睛,緩緩的轉過身。
而那門口,不知何時站了位玄衣少年,他靠在門邊,冷冷的看著他。
兩人對視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