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打實的叫了三嫂。
“不信?”司諭笑著將扇柄輕輕拍打著手心,隨後又說道。
“三哥可記得當時我是如何回來的?”
他丟擲疑問,面前的司祿也很給面子的搖了搖頭。
他只記得司諭回來時……身旁還跟著月季。
月季……月季!
“四弟可是和枝枝坐的同一輛馬車?”司祿想明白了其中的玄機,但他依然開口,“這二者中間可有什麼聯絡?”
這話語帶著一絲嘲諷,似乎是想看面前的少年自打自臉。
可那少年喟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腦袋,“怎麼會沒有聯絡呢……”
“在馬車上,枝枝可是在哄我啊。”
沈三小姐哄四殿下?!
此話一出,周圍低著腦袋的奴才都有一絲怔愣,連那一旁拿著傘的暗衛都有些傻了眼。
主上……不是說對那青衣女子沒意思的嗎?!
這如今……怎麼又扯到兩情相悅的地步了?
要不是他知道事情的真相,說不定,他也要信他家主上的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