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自己舌頭都管不好,不如……我幫你割了。嗯?”
韓羽守有些驚恐的瞪大了眼。
收拾了韓羽守,玉祭看向韓羽客。
韓羽客想起古墓門口那一摔,以及玄山上的那一摔,就覺得胸口肋骨隱隱作痛,下意識的退後一步。
見自家弟弟那慫樣,韓羽守忍不住又咳出一顆牙。
杜冬煙看看地上吐血狼狽的韓羽守,又看看一邊明哲保身的韓羽客,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傻逼的決定。
玉祭側首看窗外。
客廳落地窗外,一道影子飄忽來去。
玉祭:“杜女士,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相應的代價。”
“只是今天的代價,你怕是承受不來。”
玉祭開門離去。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顆門牙。
我家有鬼3
杜冬煙指了指左手邊, 乾笑一下:“韓小師傅, 那邊是洗手間。”
韓羽守翻身做起來,給自己貼了張止血符, 又在地上扔了張去汙符。
地面眨眼間就乾乾淨淨。
韓羽守的鼻血也不流了。
韓羽守跟韓羽客進了洗手間。
杜冬煙看著乾乾淨淨的地面。
這次的天師, 應該比之前來的那些只知道唸經跳大繩的江湖騙子強。
杜冬煙自我安慰,心稍安。
等出了門,玉祭卻並未遠離, 他站在樓道的窗戶前, 看著底下花園的方向。
“你剛才生氣了。”
鬼王盤膝坐在了玉祭的肩頭, 與玉祭一同看著窗外的花園, 輕笑說。
玉祭眨了眨眼:“額。”
鬼王淡淡的笑:“因為那人說你被我……到下不來床?”
“不……不是。”
玉祭吶吶的, 心跳砰砰加速。
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為了遵守文明社會守則不說髒字, 鬼王說話時忽略了某個字,但那一刻低沉的停頓,反而比坦坦蕩蕩的說出來更讓人覺得曖昧。
尤其是在早上看了畫之後……
鬼王低低得笑起來:“那是為什麼?”
“我的內息是我不小心傳遞給你的,不是你吸走的。他冤枉你。”
玉祭一手握住窗攔, 一手抬起想去撓一撓被鬼王聲音震的酥麻的耳朵。但想到鬼王就在自己左肩上站著, 就又悻悻的放下手。
鬼王看著眼前白裡透紅的耳垂,低低長長的哦了一聲, 不在說話。
鬼王的那一聲哦尾音上調,似曖昧調笑又似不解疑問, 讓玉祭的心躁動的更厲害。
“你……覺得杜冬煙怎麼樣?”
為了安撫自己躁動的心, 玉祭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開始分析杜冬煙的事情。
鬼王:“嗯?沒你好看,沒你好聞。”
鬼王說完,就看見玉祭白嫩嫩透著粉紅的耳朵,突然紅的像是要滴出血。
玉祭乾咳:“我是說杜冬煙的話。”
鬼王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紅彤彤的耳朵,漫不經心的說著:“她說謊了。”
玉祭心臟怦怦跳:“看杜冬煙面相,是父母早逝,兒女早夭。現在印堂青白,家裡必定有老人新喪。”
“她說父母公公早亡,那新喪的應該是她婆婆。但她說,她婆婆在老家。”
“她本人血絲貫穿瞳孔,陰孽纏身。纏上杜冬煙的是厲鬼,還怨氣沖天,情況很不妙,杜冬煙的死劫應該就在今天。”
一條一條地分析下來,玉祭躁動的心逐漸平穩,臉上的熱度褪去,耳朵逐漸恢復了白皙。
鬼王有些遺憾。
同時,門內。
“艹!玉祭下手真狠。”
韓羽守鼻血橫流狼狽不堪,就問杜冬煙借了洗手間,韓羽客扶著韓羽守去洗手間清洗。
杜冬煙家的洗手間分內外分開的,最裡間是浴室,外間是廁所與洗漱的地方,很寬敞,站兩個大男人一點兒不顯得擁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