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暖暖,歲月靜好。
陣法,停了。
黑衣男人不可置信:“怎麼可能!”
鬼王收回手:“九陣缺一,大陣不成。”
鬼王解釋說:“次奪陰陣需要九個小奪陰陣才能組成。許建一救了夏夏,破壞一處。這個男人血祭頂替了夏夏。但是還有一處,也被破壞了。”
玉祭:“我們破壞的那個?”
鬼王搖頭:“小姑娘已死,魂魄與陰血被這個邪道收集,陣法已經成功。被破壞的那一處也許是娃娃不在身邊,也許是娃娃生辰八字對不上。”
玉祭:“偷雞不成蝕把米。”
眼看著男人要死,石樂猛跨幾步到了男人跟前問:“幕後主使是誰?”
男人卻眼睛一翻,死不瞑目。
玉祭挑眉,策魂索啪的一聲抽在男人身上:“以為死了就解脫了?”
石樂:“……”
鞭屍什麼的,玉哥好可怕……
“啪啪!”
一道白色的影子,被策魂索從男人身上飄悠悠的飄起來,迷迷糊糊,有些蒙圈的樣子。
“嗷!”
銀白色的策魂索抽在飄忽忽的靈體上,印下一道黑乎乎似乎被燒焦的印痕。
男人的魂魄扭頭想跑。
但策魂索唰的纏上男人的手腕。
玉祭一甩手,男人就被摔在了牆上,居然還發出了肉體撞牆的聲音。
“嗷!!”
男人的魂體慘叫。
靈體很嫩,感官比有身體更加敏感。
策魂索抽在靈體上的那種疼,比地獄裡的那些酷刑還要難以承受。
玉祭面無表情,手腕連翻策魂索。
男人的魂魄被抽的嗷嗷叫,靈體也越來越淡,眼看著要魂飛魄散。
玉祭:“說你知道的,我可以讓你少受些罪。如果不說,或者撒謊,魂飛魄散。”
玉祭扔過去一張固魂符。
繼續嚴刑逼供。
“嗷嗷!”
那悽慘的聲音聞者驚心。
石樂嚥了咽口水,扭頭看鬼王。
鬼王面色淡然。
玉祭手速很快,眨眼間白乎乎的靈體就成了黑乎乎的一片,帶著焦痕。
“我說!!!”
玉祭手一頓。
“我是玄派弟子,但因為術法低微天賦不足,經常被人欺負嘲笑,心理就有點兒扭曲。”
石樂:“……”
說自己心理扭曲的,還是第一次見。
男人的魂魄飄飄忽忽:“後來我做巡查使,遇到一個邪天師,就跟著那個天師加入一個組織,那組織很大方,做任務會有很多獎勵。”
玉祭“宣地命案是你的手筆?”
男人搖頭“不,宣地命案是我們高層弄得,好像組織裡的一個高層,不滿被人處處壓一頭,想反超。”
“我們這些人地位很低,任務就是到處布渡陰陣,或者奪陰陣,以求布九曲奪陰陽大陣給一隻鬼渡陰氣。”
鬼王盤膝到玉祭肩頭:“你進組織多久?那個組織成立有多久?都有什麼人?”
“我進組織不久,組織的頭領似乎是隻厲鬼,那隻厲鬼想弄個鬼身出來,就一直布奪陰陣。那個組織成立也沒多久,好像是有突發狀況,才成立起來。”
“我只是一個小兵卒,接觸不到高層。就算接觸到,那些都圍著霧氣,看不清臉,也不知道誰是誰。”
“其餘的,我是真不知道了。”
玉祭喚出來陰差,把男人送去地獄。
雖然沒找出來最後的幕後黑手,但幾個買娃娃的人暫時沒了危險。
玉祭收了策魂索,善後了房間,下樓。
“玉師。”
路過大廳,顧兆延突然開口。
玉祭與顧兆延走到角落,顧兆延說:“你肩上的是鬼王?”
鬼王側目。
玉祭點頭:“嗯。”
顧兆延向鬼王行了一個禮,說:“剛才鬼王動用鬼力,我覺得鬼王的鬼力氣息有些熟悉。”
玉祭:“嗯?”
顧兆延說:“我剛死不久,飄飄蕩蕩路過宣地某個村莊,當時地動,從地底爆出出很渾厚的鬼力,我順勢吸收消化,才成了厲鬼。”
“當時我雖渾渾噩噩,記不太清地點,但肯定是在宣地。”
玉祭想起黑霧男人說的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