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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張配了陰婚,讓老張免得黃泉孤單了!”

張景煥坐著個小馬紮,跟一個頭發花白的婦人聊天:“我剛去了易華家,易華不在,您知道他去哪了嗎?”

婦人嘆氣:“不在他自己家,應該就在墳上。村子東頭有片墳地,就是張家墳。”

問清了路,兩人就往墳上去。

張易華的祖墳邊上漂浮著淡淡的霧氣,那霧氣雖然薄,但卻讓人看不透。

臨近墳地,玉祭察覺到了濃郁的陰氣與淡淡的血腥氣,新鮮的血腥氣。

玉祭心頭一跳,顧不上張景煥,長腿一邁就到了霧氣邊上,而後一頭扎進了霧氣裡。

玉祭隨手扔了張風符吹散迷霧踏進去,緊走幾步就到了墳地邊上,看到了一座還未來得及填上的墳,以及敞露的棺材。

兩具屍體四肢被扭曲得被釘在地板上。

一具半腐爛,看樣子是張易華的父親。另一具剛死去不久,是張易華。

兩具屍體的嘴都大張著,面部猙獰,正對著帝都西南方向,一隻被釘了四肢的黑貓怒目圓瞪,死不瞑目。

又是渡陰陣!

這一次,墳邊站著個披著黑色斗篷的人,身高至少一米八,身形魁梧,看身形是個壯男,斗篷人背對著玉祭的方向,正彎腰蓋棺。

聽到動靜,斗篷人轉過身來看玉祭。

斗篷很寬大,遮擋了日光,將男人的臉籠罩在黑暗裡,又或者斗篷里根本沒有臉,所以玉祭才看不到。

玉祭皺眉,抬手抓了兩張符,默唸幾聲將符紙一扔,兩張符紙化作流光,在斗篷人沒反應過來之前,迅速的貼在了斗篷人的胸口。

玉祭來的突然,斗篷人被玉祭的符紙砸了個正著,黑色斗篷瞬間就被燒了個兩個大窟窿,露出了黑洞洞的內裡,隱約還有一陣烤肉香。

斗篷人頓了頓,扭頭想跑。

玉祭:“……居然是個活人。”

既然是活人,那他就不能太暴力了。

“唰”“唰”“唰”

玉祭的手快成殘影,眨眼就有三張紙符插進了斗篷人周邊的土地上,將斗篷人圍在了中間,困住了斗篷人。

隨後,玉祭三兩步邁過去,拽住斗篷人的斗篷邊緣,胳膊一輪,就把一米八幾的大個子輪了起來,然後砰的一聲甩在地上。

從玉祭出現到現在,短短兩三秒而已。

斗篷人被摔在地上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砰”“砰”“砰”

“你是天師?”

三聲肉體撞擊地面的沉悶過後,斗篷人終於被幾乎散架的疼痛喚回了神智,悶哼幾聲,突然開口。

玉祭手微頓,然後又掄了一輪:“是。”

“砰!”

“咔嚓!”

沉悶的撞擊聲後,是骨頭斷裂的清脆咔嚓聲。

“嗯!”

猝不及防的疼痛讓男人差點兒叫出來。

把斗篷人摔到骨頭斷裂不能自理,玉祭轉身把渡陰針拔掉,將屍體焚燒,重新埋葬。又唸了幾遍往生咒,送兩人的魂體去了冥間。

收拾好了張易華父子的屍骨,玉祭站起身,從襯衣口袋裡掏出一團巴掌大的金絲,隨手一扔,金絲迎風見長,瞬間將斗篷人籠罩在內。

玉祭心念微動,金絲網嗖的一下縮小到了巴掌大,蹦蹦噠的跳到了玉祭掌心,然後安安靜靜的窩好,隱約還能看見網裡頭躺著個小人。

玉祭把網放進背後的揹包,扭頭往回走。

張景煥沒玉祭御空的本事,被困在了迷陣裡,在霧氣跑了很久都沒能跑出去。

張景煥坐在地上,頹廢的低下頭。

在這樣非自然的超能力下,他的力量渺小到微不可計,又怎麼能給小柯報仇。

玉祭找到張景煥的時候,張景煥很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