煥:“……”
他其實一點兒不想接。
玉祭到達西甘時是早上七點左右 。
下了飛機,玉祭就接到了張景煥的電話。
張景煥:“玉師,西甘命怪案你聽說了嗎?”
他普普通通一個人類,除了會耍槍會格鬥,沒別的優點,但這些優點在鬼怪跟前,那真的是不夠看!
想要破案,還得求助專業人士。
玉祭:“你接了西甘的案子?”
張景煥頭疼的扶額:“是,被迫來破案。”
苗央無語:“張景煥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次次都來玄學界群體任務裡來攪和,還次次能活到破案,也是絕了。”
玉祭對張景煥說:“我要去醫院,你去西甘市醫院等我。”
第一例案件發生後,所有莫名高燒不退的人都被重點關注,集中送到西甘醫院,一些要求轉院的人也被相應部門全程關注。
玉祭帶著相思與苗央直奔西甘醫院。
上午七點多,正是上班時間。
一路上人來人往,玉祭一行人備受關注。
尤其是一身紅色勁裝長馬尾的相思。
相思看著苗央與玉祭的清爽短髮,又看看周圍長髮飄飄的妹子們,摸了摸自己的長髮,想著要不要也剪個短髮。
拐彎進了某個角落,鬼王袖子一揮,給相思扔了個障眼法,外人眼中的相思成了一身紅色現代裝的美少年。
苗央嘖嘖讚歎:“不虧是鬼王,這障眼法我都看不出來。”
玉祭:“……”
只有他覺得,相思更惹眼了嗎?
西甘怪案2
發燒病人的情況特殊, 西甘醫院校長連夜在高層整理出來幾個特殊病房, 安排幾個高燒病人。
一晚上過去,又有一個發燒時間馬上到半月的病人被推進了校長辦公室的特殊病房。
玉祭到醫院的時候張景煥還沒到。
病房裡只有牧潭、水遙, 還有道教的顧宇三個人在, 都是熟人。
聽到腳步聲,牧潭撇了玉祭一眼,扭過頭去, 繼續看著病床上的人。
水遙拿著一個碧色瓶子站在床邊, 緊緊盯著病人, 然後時不時給病人滴基地綠色的液體。
玉祭環顧一週, 沒看到洛臣鋒。
顧宇主動解釋:“我們的術法對這些病人不管用, 洛大哥就出門尋找根源去了。”
鬼後夜闖他們道教的秘密書閣,掌門知道後卻不追求, 這件事很有深意啊。
所以還是對鬼後好一點兒。
玉祭向顧宇點頭打招呼,然後站在床邊觀察躺在病床上的人,病床上的人是個青年,看起來不過二十歲。
青年面色蒼白, 體內的五臟六腑與經絡血液已經燃燒成灰色, 只是微微閃爍火光。
水遙每滴一滴綠色液體,青年體內的灰燼就閃一閃綠光, 微弱的火苗就抖一抖。
然而只是杯水車薪。
木炭即將燃燒殆盡。
等經絡上微弱的生命之火熄滅,就意味著青年要灰飛煙滅了。
水遙扭頭看到玉祭, 顧不上以前的恩怨, 急聲說:“玉祭, 你快給看看,有什麼辦……”
水遙正說著,就見床上的人悄無聲息地,化成了一捧菸灰。
水遙臉色微白:“這是第十個了。”
玉祭上前,看床上的灰燼,很細膩均勻。
在細膩均勻的骨灰中,玉祭看到了個指甲蓋大小的白色圓球。
骨頭一樣的森白。
鬼王也看到了圓球:“戳戳。”
玉祭伸手去戳。
結果一碰,小球就化成了灰燼。
玉祭一愣。
牧潭沒好氣地說:“每個死去的人裡邊都有這個圓球,也不知道是怎麼個回事。”
顧宇補充說:“這些人病的沒有規律,地點也很雜亂,不像是被布了陣法。鬼後您能看出什麼嗎?”
鬼王:“這個也許是鳥蛋。”
鬼王的聲音很低,周圍人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