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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的今天,林穆並沒有跟著梁繼出來吃滿漢全席,更別提後頭的酒吧聚會和駱嘉祥女友生日的事情。

他之前對駱嘉祥所有的好印象,都建立在他即使身處困境,也沒有透過邪門歪道上位的基礎上。但眼下的情況,是他明明替駱嘉祥償還了父親的欠款,還給了他那麼優厚的條件,駱嘉祥還是自甘墮落,違反公司的規定,跑到這種地方來做露骨的表演。

如果潔身自好這個優點不復存在,作為一個商人,看在駱嘉祥即將帶來的利益上,林穆不至於取消捧他的計劃,但在私人感情上,肯定會把他排除出自己的結交圈子。

到底是掌管一個大公司的人,林穆身上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駱嘉祥被他的眼神壓著,什麼藉口都找不出來,只能如實說道:“我有一段時間接不到戲,沒有收入吃不上飯,還得還債,朋友就介紹我到這兒工作。這兒的規定是做滿一個月才能拿工資,我這個月還差兩天,就……”

就抱著僥倖心理繼續來這兒演出。

畢竟是窮怕了,即使平時拿到的小費就足夠他和父親生活,但要他放棄一個月兩萬的高薪,對於駱嘉祥來說還是有些困難。

林穆能夠理解駱嘉祥的心理,但作為禾白的老闆,既然這事情被他撞破,就再沒有繼續下去的可能。

接下來的事情可想而知,因為違約的緣故,駱嘉祥用收入抵債的時間延長了兩年,承諾不再違反公司規定之後,被孫一達帶了出去。

只是他們倆出去沒多久,梁繼收到司機到達的資訊,準備跟林穆離開的時候,瞧見兩人被孫一達的女朋友攔在樓下。

女孩兒被保安抱住腰往外拖,氣得臉紅脖子粗,指著孫一達的鼻子破口大罵:“我就知道!什麼體貼都是假的!你是gay!就是拿我當擋箭牌!”

“……”駱嘉祥一臉懵。

孫一達對上樑繼揶揄的視線,摸摸鼻子,悻悻地說道:“我不睡她還是我的錯了?”

梁繼大概是這裡唯一能夠理解女孩思路的男人,掃了眼駱嘉祥身上的外套,暗道一聲這兄弟不錯,居然把他情敵給搞走了,於是十分欣慰地拍拍孫一達的肩膀,提點他一句:“不做何撩啊!”

“……”

回家的路上,林穆覺得身體有些發熱。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繼的主意,晚上那頓飯的主題是鹿肉宴,鹿鞭、鹿筋、鹿肉、鹿血一應俱全。

吃了這麼多滋補的東西,後來又喝了酒,林穆這會兒燥得慌,窩在梁繼懷裡懶得動彈。

梁繼對熱乎乎的小媳婦眼饞得緊,但想到酒吧的事情,多少還是有些不高興,於是抱著他親了兩口便沒了下文,勾得林穆不上不下,更難受了。

林穆有些口乾舌燥,但礙於臉皮薄,總覺得如果自己跟梁繼提要求會顯得自己很浪,於是沒說話,默默往後靠進梁繼懷裡,整個背部貼上他壯實的胸膛。

那股子從身體內部透出來的燥熱總算緩解了一些,他不由得緩緩地嘆出一口氣。

但很快,他有些不滿足於這一點點慰藉,抬頭幽幽地瞧著梁繼。

說實話,林穆吃的東西梁繼也都吃了,何況他本身對於這種事情就比較熱衷,被小媳婦水汪汪的眼睛盯著,喉結頓時難耐地滾動兩下,嚥了口唾沫。

然而每次他想親上去的時候,腦海裡就想起在酒吧裡,林穆毫不猶豫推開他的畫面,心頭泛出來的絲絲酸澀頓時就把那股躁動壓了回去。

林穆不好意思,梁繼又不主動,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下來,車廂裡一片安靜,鬧得前頭司機都有些不自在。

不是,東家們今天怎麼都不說話?

抬眼掃了下內視鏡,瞧見林穆和梁繼的狀態,司機大叔心中瞭然,伸手按下個按鈕,車子中間的隔板就“嗡嗡”地升了起來。

“……”

林穆臉一紅,同時也覺得梁繼安分得有些奇怪。

往常這種時候,都是梁繼先忍不住主動,今天他都暗示到這個地步了居然都不為所動,這是怎麼了?

身體裡的躁動燒得他神經末梢都開始發燙,林穆沒能維持住平日的理性,很快就忍不住從梁繼懷裡爬起來,捧著他的腦袋,舔了舔唇角,強忍著羞恥問道:“不做何撩?”

“……”

給梁繼一百個腦子也想不到,這話居然能從林穆的嘴裡說出來,瞪大眼睛瞧了他一會兒,很快反應過來,手臂緊緊勒住他的腰,頓時什麼憂傷都沒了,啞聲問道:“在這兒?”

林穆想了想,到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