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說話聲愈發的響亮,二人的氣勢彷彿都囂張到了一種地步,司諭雖字字尊敬,可若細聽,便也會發現不過如此。
他的語氣算不上尊重。
“墨莊主,這尋人並非是要去女子的閨房尋的。”男人穿著玄金色衣袍,眉眼帶著笑,耐人尋味。
手中的扇子一下又一下地敲打,還未等對面人說話,就繼續說道:“楚一,去帶著墨莊主尋人。”
墨梓胥沒說話,眯了眯眼,抱著劍就踏出了門。
他今天晚上本想著去找姜肆問問他的傷勢,對他而言,對手永遠值得尊敬,也不管二人是情敵,他就是替姜肆而感到惋惜,特別是知道了一些事之後,他便更不想讓枝枝去欠姜肆一番人情。
可他腳就在剛剛踏進姜肆的院子之時,便發現了那處的不對。
有藥味,但很淡,院子平靜,無任何波動。
當時他抬頭望,也沒見著樹上的人影,氣得他想將院子內的大樹給砍了。
顯而易見的答案,他不在這,那定是去沈枝鳶那了。
楚一在前方帶著路,說話聲音結結巴巴:“那個…墨莊主是想找什麼人啊,說說特徵,楚一派人一起尋找。”
墨梓胥的腳步一頓,墨髮飄揚,一身黑色勁裝,瞧人時,那雙眼像是一把磨礪出來的利刃。
“黑髮灰眸。”他淡淡答,“腰間掛著一把小刀。”
——
墨梓胥踏出院子,司諭的眼神便直勾勾地看向房門,他似乎是猜到了什麼,卻也不曾言語,也不曾動步。
沈枝鳶緊張的心眼子都要從喉嚨跳出來了。
特別是身邊的姜肆還在她耳窩子旁笑。
“這四皇子說話,我不:()成為四個男主的踏腳石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