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可你才吃了這麼點啊。”月季瞧著沈枝鳶碗裡沒動過多少的飯菜,默默提醒道。
“可是我有一些困了。”沈枝鳶假意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便要往樓上走去。
那模樣不似作假,她眼睛被睏意佔滿,舉止是說不出的倦意。
“真困了?”墨梓胥挑了挑眉毛,沉思了片刻,隨後說道,“睡半個時辰,我們再繼續趕路。”
他臉上沒有任何多餘的表情,彷彿只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句問候。
沈枝鳶點了點頭,在看見姜肆對她揮了揮手後,她連忙轉身向樓上走去。
剛走上幾階樓梯,她的背影便忽然停下,停的莫名其妙。
正當眾人以為她還有什麼話沒說之時,只見她一個輕功直接飛上了二樓,隨後快步走到了房間內將門緊鎖。
“咔嚓”
這是門被鎖掉的聲音。
這聲音是非常大的,大的樓下的三人都清清楚楚的聽見。
“哈啊。”姜肆輕笑出聲,隨後拿了顆花生米向上拋去。
場景中少了一個事件導火線是非常尷尬的,月季只是呆了一會兒,便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廳內。
這下,偌大的廳內也只剩下姜肆和墨梓胥二人,他們誰也沒先說話。
他倆還坐在原地對峙。
直到其中一人緩慢開口,壓迫感瞬間襲來。
“你與她如何認識的?”墨梓胥坐在位子上,那雙墨色的眼眸抬眼看著他。
姜肆笑著將腿放了上來,懶洋洋的掀開了眼皮。
“你猜啊。”
“我沒興趣。”
姜肆又笑了笑,“她這麼可愛誰都想認識。”
“不是嗎?”
他將話反問出口,可那面前的人卻淺笑了片刻。
“可愛?”
“你倒是覺得好玩。”
姜肆搖了搖頭,神情慵懶,目光懶洋洋的盯著那扇被鎖掉的門,像是在透過他看裡面的女孩。
“你這話……”他輕輕的笑了笑,“誰知道我有沒有放入幾分真心呢。”
“畢竟她還幫我包紮傷口,問我疼不疼。”
“哦,對了。”他忽的轉頭看他,“她見我第一面就說喜歡我。”
他笑的甜絲絲的,像是在炫耀什麼東西。
墨梓胥挑眉:“這話你也信?”
“怎麼不信。”他感慨般的閉上了眼睛,忽的將聲音放大了片刻“只要是她說的——”
“我都信。”
這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是正好能讓身在房間之處的沈枝鳶所聽見的。
但實則,不用姜肆放大聲音,沈枝鳶便靠著系統的直播看完了全過程。
尤其是在聽見姜肆耍無賴一般說“她喜歡他”時,她更是聽了個雙重回響。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她忽的嘆了口氣,整個人仰躺在床上,沒有了絲毫睡意。
等到她再出來時,門外的大廳只有墨梓胥孤零零的一人。
她下意識的問道:“他人呢?”
這個“他”當然指的是姜肆。
“怎麼,想他了?”墨梓胥嗤笑出聲。
聽見這話,沈枝鳶的腦袋裡默默的出現三個問號。
什麼毛病?
他是在發什麼瘋?
心裡這麼想著,表面上當然不能顯現出來,她環顧四周,見人真的不在了之後便開始大肆抨擊。
“有沒有搞錯?本小姐怎麼可能想他!他也配我想?”
“就他這種殺人跟削土豆一樣的變態我看見他不在心裡罵他就已經很好了!”
“那我呢?”墨梓胥盯著她的眼睛,挑了挑眉。
“你覺得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難得的笑了一次,這笑充滿了一股子興趣。
這話將沈枝鳶問的一愣,畢竟他在她心裡面……
其實跟那小變態不相上下。
只不過一個還在前期狗,一個已經在四處殺戮了。
她這停頓的有些明顯,但墨梓胥依舊不厭其煩的等著她的答案。
“你……你的話。”沈枝鳶假意摸了摸下巴思考,最後得出了四個字。
“勉勉強強吧。”
她運用原主人設的便利說道:“當我的侍衛勉勉強強。”
“至少比以前入眼了些許。”
是的,只有一丟丟,這一丟丟還是當初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