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王嫣驚訝道,“怪不得那天阿姨跟我說它去搶麵包吃呢。”
江彥鵝臉一熱,假裝聽不懂。
王嫣卻開心地笑了笑:“沒事,我鵝子愛吃,明天就給你單獨買點。哦明天不行,明天要少吃點了。”
她說完忙跟程以寬告別,一路抱著江彥去了車上,也沒放航空箱裡。
江彥正詫異,就見王嫣從後座接過一個小袋子。
“噹噹噹當,你看這是什麼?”王嫣興奮地拿出了一件小婚紗給他看,還抖了抖,“我們瓜的定製婚紗禮服,全球僅此一件。還有胸花和小禮帽哦,都在麻麻這。”
江彥:“……”為什麼不是小禮服呢?他明明是男鵝子。
朋友在後面笑:“這小衣服做的是真漂亮。”
“那是,”王嫣驕傲道,“明天,我鵝子一定是這世界上最靚的崽。”
江彥回到了溫暖豪華的鵝屋, 裡面依舊打掃的十分乾淨, 獅院和蛇院的狗窩都洗過曬好了,被放置在一旁。
他之前在這的時候沒注意, 現在才意識到地上鋪著嬰兒爬墊大概是為了方便清掃, 畢竟麻瓜不會像他一樣去找廁所。
鵝的飯量大, 鵝屋要保持清爽乾淨,估計阿姨要幹做不少活。江彥在裡面溜達了一圈, 挑了點新鮮的水果片吃, 早早去狗窩上躺著去了。
週二這天很快到來,雖然程以寬和王嫣都決定簡單辦理, 但仍要早起各自做些準備。這天天還沒亮, 江彥就聽到外面有人說話。鵝屋的房門也很快被人開啟, 有個體型壯碩的阿姨走了進來,一把把它抱起來就往洗手間走去。
江彥有些懵,出去伸著脖子一看,才發現二樓站了不少人, 男男女女來回忙碌著, 像是造型師和跟拍團隊。一樓則是王天奇他們以及兩位伴娘, 都穿著禮服在那坐著聊天。
阿姨把江彥放在淋浴間裡,拿蓮蓬給他衝了個澡,又著重搓了搓他的腦袋和脖子。吃飯弄髒的胸毛也被洗的雪白,腳蹼還給擦了擦。等江彥自己甩了幾下,阿姨又拿一條新毛巾把他包起來,抱著送去了二樓的臥室。
王嫣正在化妝, 從鏡子裡看到鵝子被人抱了上來,忙讓化妝師停下,高興地轉過身把江彥接到了懷裡。
“老公,看看我鵝子帥不帥?”王嫣努起嘴對著江彥的腦袋親了一下,立刻笑著看向一旁。
江彥這才發現她的右邊放著攝錄機,左邊的化妝桌上則擱了一個支架,上面託著的手機正開著視訊通話。
螢幕上是個黑色短髮的年輕人,正低頭寫東西,聞言抬頭看了看。
江彥愣了下,第一眼以為是個帥氣的小哥哥,但又覺得帥的太秀氣了點。等仔細再瞅,才發現是個帥帥的小姐姐。
哇哦……江彥在心裡暗暗咋舌,心想女孩子帥起來真的沒男孩子什麼事啊!這麼近距離的前置攝像頭,看過去簡直就是美顏暴擊,五官一點兒毛病都挑不出來。
他偏著頭想了想,記得這位好像叫patti。
patti也看了江彥一眼,搖頭笑了笑:“這傻瓜不一直長這樣嗎?你昨天才發了照片好吧。”
王嫣“哼”了聲:“沒有吧。我覺得我們瓜瓜每天都比前一天跟更帥一點。而且還聰明瞭呢。是吧瓜?”
江彥眨了眨黑豆眼,很給面子地“哼”了一聲。
王嫣立刻笑了起來。
patti無奈地看她一眼,繼續低頭寫東西,又隨口叮囑:“愛美也要有度啊,今天你們那零下五度,臭美一下趕緊穿上外套。”
王嫣乖乖地嗯了一聲,等化妝師接著過來忙活的時候,又瞅著手機,笑著問:“可是我覺得你買的皮草有點老氣哎。”
patti挑眉,看了她一眼。她又繼續說:“婚紗也太保守了,像我姥姥穿的。天奇都說這婚紗再套皮草,看上去不像新娘子,像個上海灘老鴇。”
“那正好,今天來的都是逼婚的中堅力量。”patti道,“到時候你可以跟老程一塊給在座的單身人士撮合物件拉皮條,現場開展業務。管他四五十還是七八十,只要還活著,就要為生兒育女奮鬥到最後才行。單身是反人類的,必須現場結婚。”
王嫣愣了下,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不敢,程以寬他媽會跟我拼命的哈哈哈哈。”
patti忍笑,道:“那倒是,他媽以前調查他的戀愛物件,都找到我家去了。還聯合我爸媽來拷問我,幸虧我什麼都不知道,哦對了,今天辦酒江彥會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