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準心煩不已,邊城已經丟了一座,九嶺的人勢如破竹,若是不及時應對,恐怕大夏計程車氣就要銳減,到時候就不是丟一座城池的問題了。
夏準面色難看的道:“池將軍,你隨孤來商討一下出兵的問題,孤準備御駕親征!”
“御駕親征?”
池將軍還沒說話,葉南亭倒是說話了,道:“不行,你身體不好。”
最近葉南亭給夏準補了半天身體,還不見他怎麼有起色,這要是突然跑去御駕親征的話,說不定還沒到邊關,就已經給累死了。
夏準聽到葉南亭反對,面色柔和了一些道:“孤知道亭兒關心孤,但是這已經是沒辦法的事情了。”
葉南亭琥珀色的眸子一轉,道:“誰說是沒辦法的事情?”
王后凱旋
“亭兒有什麼辦法?”
夏準立刻問道。
葉南亭對夏準招了招手, 道:“回去再說。”
葉南亭神神秘秘的,說罷就自己先走了。眾人一瞧,王上還未先行,葉南亭竟然如此大膽,竟然走在王上之前,恐怕王上要勃然大怒的。
只是夏準根本沒有一丁點的生氣, 反而寵溺的道:“就知道亭兒鬼點子最多,那就回去說罷。”
然後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夏準就跟著葉南亭回了寢宮去。
九嶺突然發兵, 而且已經勢若破竹,這噩耗從邊關傳來, 瞬間讓滿朝文武全都震驚住了。大家的第一反應,就是細作葉南亭從中作梗, 誰會想到是老丞相的小兒子琢公子搞的鬼。
自從上次琢公子被葉南亭教訓了一番之後,就心存嫉恨,一直想著要報復回來。可是夏準寵愛葉南亭,琢公子根本無法見到葉南亭, 就更別說報復了。
後來琢公子還想要到太后跟前嚼舌頭根子, 但太后更是寵愛葉南亭,將琢公子痛罵了一番,又將他趕了出去。
琢公子覺得心裡委屈,心裡憋屈, 覺得都是葉南亭的錯, 搶了屬於自己的東西, 更是琢磨著怎麼才能報復回來。
如今九嶺的人拿到了大夏邊關佈防圖,從薄弱的城池攻打而來,九嶺的君主還御駕親征,一下子首戰告捷,如此下來,士氣肯定會大振,接下來攻擊的速度肯定會越來越快。
夏準跟著葉南亭進了寢宮,便問道:“亭兒有什麼妙計?”
葉南亭笑了一聲,道:“這還不簡單?那九嶺的皇帝不是御駕親征了嗎?擒賊先擒王,直接去殺了他便是。到時候群龍無首,自然不攻而破。”
夏準聽了直皺眉,嘆氣道:“亭兒不知,這擒賊先擒王的計謀雖好,卻無法施行,簡直比登天還難。”
九嶺的君主向來多疑,他身邊高手如雲,這次御駕親征做足了保護的工作,想要刺殺根本不可能,必定是有去無回的事情。
葉南亭道:“登天有什麼難的?我必定手到擒來。”
“什麼?!”
夏準嚇了一大跳,道:“亭兒你說什麼?你要去刺殺?這不行!萬萬不行!”
這擒賊先擒王的事情,是葉南亭提出來的,當然也是要他自己來做,若是交給其他人來做,他也是不放心的。
只是夏準堅決不同意,心裡只要一想,就覺得危險萬分,若是有個什麼萬一,那葉南亭就再也回不來了。
夏準心臟疼得厲害,嗓子裡突然抽了一口冷氣,抬手捂住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你怎麼了?”葉南亭道。
夏準好端端的突然很痛苦似的,葉南亭還以為他的夢蘭花突然惡化了。但是仔細一瞧,夏準捂的是左心口位置,並非是右邊。
夏準見葉南亭過來扶自己,就順勢握住了葉南亭的手,道:“一聽說亭兒要犯險,我就心疼的厲害。”
葉南亭:“……”
明明在說正經事,怎麼突然就跑偏了?
夏準說的話黏糊糊的,聽起來像是花言巧語。不過只有他本人知道,他說的是實情。不知道為什麼,夏準只要想到葉南亭會遇到危險,心口就會針紮了一樣的疼,說不出的難受,忐忑不安的不知所措。
他心裡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葉南亭再犯險了,絕對不能。
只是夏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想到“又”呢?自己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就在腦子裡,就在嘴邊上,卻怎麼都不能破繭而出。
夏準已經顧不得這些,拉著葉南亭的手不放,道:“亭兒,你萬不能再有這個念頭了,若是讓太后聽說了,太后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