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分開了。
葉南亭連忙道:“師兄,剛才接風宴,你可吃東西了?吃了什麼?喝了什麼?”
夏準虛弱到幾乎說不了話,深吸了幾口氣才點了點頭。
夏準剛剛去接風宴,若是不吃不喝的,看起來實在是不給面子,所以的確喝了幾杯酒,還吃了些東西。但是沒坐多久,因為擔心葉南亭一個人,就說身體不適急匆匆的告辭了。
葉南亭頓時就火了,一曇山莊的莊主不是什麼好人,難道他要暗算夏準?但是他為什麼要暗算夏準?!
“有刺客!!”
外面有弟子的大喊聲,很快客房院子也湧入了不少弟子。
他們的房門並沒有關上,弟子舉著火把就衝了進來,道:“兩位少俠,可看到了刺客?”
“少俠怎麼受傷了?”
夏準受傷的訊息立刻就傳了出去,沒過多久,一曇山莊的莊主帶著不少人急匆匆的就過來了,其中還有譚孟。
譚孟聽到葉南亭和夏準出了事情,也跑了過來。
他剛才喝了不少酒,雖然酒氣醒了一些,但是臉色還是駝紅色的,身上的酒氣味兒也是很大。
一曇山莊的莊主在客房院門口正好撞見了譚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道:“譚孟!你怎麼又喝這麼多?是不是又去找你那些不成器的朋友了?叔父都與你說了多少次了,你怎麼……怎麼唉……”
譚孟被數落了,垂著頭沒有說話,彷彿認錯很真誠的樣子。
一曇山莊的莊主也沒時間責罵他了,趕忙急匆匆的就進了院落,去看夏準和葉南亭。
夏準這會兒已經躺在床上,一曇山莊的莊主帶著弟子們進來探病,還帶來了大夫。
大夫給夏準診治了一下,道:“需儘快調配解藥,若是沒有解藥,恐怕對身體的損傷會更大。不過也是幸好施救及時,不然的話,這位少俠恐怕已經是個殘廢了,日後也無法再恢復。”
葉南亭這麼一聽,目光都變得陰森了起來,冷笑一聲道:“莊主大人,不知道您是不是能給我們這些小輩兒一個交代。”
“這……”一曇山莊的莊主為難的道:“賢侄稍安勿躁,這件事情老夫會查清楚的,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
葉南亭道:“我師兄才到了你們這裡,就中了毒,剛剛還去赴了接風宴。請問莊主,我師兄有沒有可能是在接風宴上,被人下毒的?”
“大膽!”
旁的弟子聽到葉南亭的話,大喊了一聲,道:“你這小輩如何這般大膽妄為,怎敢如此對我師父說話?誰知道他剛才自己幹什麼去了,說不定……”
“嘎巴——”
葉南亭用力握拳,骨骼咯咯作響,看來已經被成功的激怒了。
“小葉……”
夏準正好悠悠轉醒,虛弱的伸手握住了葉南亭的手,道:“稍安勿躁……這裡是一曇山莊,我想莊主聲名在外,肯定會給我們這些小輩一個交代的。”
夏準說的規規矩矩,不過倒是把一曇山莊莊主的路給堵死了。
莊主道:“夏賢侄說的不錯,老夫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剛才老夫看到一黑衣人在山莊內遊走,說不定就是那黑衣人下的毒,老夫這就令人搜莊!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
“搜莊?”
譚孟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似乎是怕叔父責罵,但是這個時候,忍不住驚訝的出了聲。
“不好了!不好了!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