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雙天足卻小,堪堪一樣長度。
霍珩黑眸一下子變得深沉,細細把玩片刻那隻足兒,接著沿著曲線迅速而上。晏蓉只覺得稀裡糊塗地,就被一具沉重的軀體覆在身上,熱吻鋪天蓋地而下。
她驚慌失措推了兩把,只覺前襟一涼,兜兒已被他扯下,白皙瑩潤微微盪漾,他終於失去了平靜,呼吸急促起來,猛俯首下去。吮吸舔舐的陌生觸感讓晏蓉難受,他下頜微微的鬚根摩擦得她生疼,最後,他去了下衣,她偷偷瞄了一眼,那地兒劍拔弩張尺寸比想象中還厲害,她被嚇的再也忍不住了,嗚嗚地哭泣起來。
“別怕,阿蓉別怕。”
霍珩回身親她的臉,他確實很疼她,又勸又哄,仔細撥弄著。
晏蓉嬌氣的一面被他哄出來,安撫了很久才適應下來,只是不管怎麼樣,該進行的避不過,見他目帶隱忍,憋得滿頭大汗,她便輕輕拉了拉他的手。
霍珩親了親她,火熱的挨挨蹭蹭嘗試了好一陣,窺了一個她放鬆的機會,破關而入。
這麼一下子,兩人都僵住了。
晏蓉是疼的,而霍珩震驚,他不敢置信之後,就是狂喜,“阿蓉,阿蓉你!”
她竟是童身!
晏蓉認為自己應該不屬於特別疼的體質,可惜尺寸相差甚遠,讓她特外吃力,她知道霍珩驚疑,但現在她沒心思解釋。
現在也不是解釋的好時候。
霍珩也知,他狂喜只俯身緊緊抱著她,懊惱自己還是太魯莽了些,他忙細心安撫勸慰,直到她緊促的秀眉漸鬆了些,才試探性地進入主題。
夜色漸深,薄薄的雲霧被北風吹開,一輪明月高掛,銀白色的月光灑在皚皚白雪之上,銀裝素裹,靜謐而幽美。
元和居正房內的蜜燭始終沒有熄滅,隱隱約約的哭泣聲時斷時續,持續了很久,才漸漸再聽不見。
翌日
“女郎!”
申媼是主子的乳母, 本來她不必守著早該下去歇息的了, 只是她惦記著自家女郎, 退下後也沒離開, 在廊下踱來踱去,擔心得很,後來索性側耳貼在門上傾聽。
正房很大, 裡面的聲響隱隱約約,只勉強能聽見,持續了很久,才平息下來。
申媼心急如焚, 她家女郎嬌弱, 也不知情況如何了?她實在記掛, 等了一陣子,不見裡頭喚水,忍不住提高聲音詢問。
她情急之下,連舊日稱呼都出來了,喊了一聲察覺不對,忙換了, “郎主,夫人,可要婢子等入內侍候。”
裡面並無回應,她忙又喚了一聲。
“阿媼, ……”
晏蓉鬢髮凌亂, 面泛紅暈汗津津的, 幾縷烏髮貼在她的臉上頸子上,眼神有些迷濛,慢半拍才反應過來申媼在喚她。
不過不等她回應,就被霍珩堵住了唇,他還有話和她說,並未想喚人進來伺候,“阿蓉莫急,你乳母須臾便會停下。”
都是侍候主子的下僕,再忠心主子,也不該忘了自己的本分。果然申媼喚了兩聲,見裡頭沒回應,就安靜下來了。
晏蓉沒反對,她知道剛才的事是得說說。
“那你先鬆開。”她推他。
剛才一場歡好,她辛苦,他也辛苦。晏蓉是初次不適忍著的,最初的疼痛過後確實有歡愉,但時間一長她就吃不消了,偏他本事過人,只能生受著。
霍珩是忍得辛苦,剛才一場他不過淺嘗,軟香溫玉的心悅之人在懷,好在他制止力確實過人,才沒有肆意撻伐。這般強自壓抑,極是磨人,他痛並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