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可惜這樣的場面我竟然不在現場,想必那個陸白雪的表情,一定好玩兒極了!”
謝隱也笑,拍拍她的頭:“就算開心也收斂些,這樣幸災樂禍怎麼好?”
“怎麼不好?我就是開心,就是想笑,如何?她陸紅紗居心叵測,活該受這罪。”
“不如何,我就隨口說說。只是那溫寒秋,打他一頓這種懲罰,還是輕了。”
“還輕?”白之渙道:“遠洲你沒看見,那都成個血人了,還不夠呢?”
謝隱目光落在枯月身上,溫柔得令人心驚:“當然不夠,他心思不純,肖想了不該肖想的人,死一萬次都不足惜。”
白之渙不明就裡,時葉渾身一僵,再看向謝隱眼神複雜萬分。
“對了!”白之渙道:“這幾天發生的也不止這些,幾天前平丘,仲良與風儀收到訊息,說是不雲山魏掌門病重,讓他們速速趕回去,現如今三人已經不在蓬萊,想必已經在不雲山了。”
枯月道:“病重?又不是凡人,一個神仙要如何病重?”
“這個我也想不通,估計是出了什麼急事,隨意找個藉口讓他們幾個小輩回去吧。”
三人一聊至二更,白之渙哈欠不斷,謝隱道:“夜已深,歇息吧。”
“啊——好,好睏。”
白之渙站起來:“這裡還有內殿麼?”
謝隱道:“隔壁就是為阿月的住處,以安,你今晚就同入文一起歇在……”
“不行!”時葉忽然出聲,梗著脖子道:“我不想和以安一起睡!”
“……”
白之渙神色迷茫:“入文,我,又做什麼惹你生氣了?”
“沒有。”
時葉道:“但是我今天就是看你不順眼,看見你我就睡不著!”
“啊?”
白之渙撓撓頭:“那你想跟誰睡啊?”
“跟遠洲!”
“……”
“……”
眾人一臉複雜望過來,時葉臉色騰地紅透,粗聲粗氣道:“怎麼?不可以麼!”
“確實不可以。”
謝隱想也不想就拒絕:“我不想同你睡。”
“我管你想不想,你今天必須跟我睡!”
“你要是不想跟以安睡,就睡地……”
“不行,我就要跟你睡!”
“神經病。”枯月嗤笑:“你要睡就睡,今夜你們三個大男人就擠著吧,我自己回去睡。”
“阿月。”
謝隱叫不住她,枯月已經綽約走出殿門,謝隱臉色一黑,瞪了時葉一眼,時葉小心思得逞心情忽然就好些了,眼裡鑽出兩分得意的笑,白之渙無語站在一旁,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
第二日大早,三人起身出門,正好看見從外面回來的枯月。
白之渙奇道:“阿月,你怎麼起這麼早,還從外面回來?”
枯月道:“我樂意,關你什麼事。”
白之渙好脾氣地笑笑:“我就隨口問問。”
幾人商議一番,最終決定還是由謝隱協同枯月一同前往玉藻宮,以不必出面為由將時葉與白之渙留在了殿裡。
“你們昨夜趕來沒有驚動任何人,今日最好也不要出面了,等我與阿月解決了此事,便與你們一同回蓬萊。”
“好。”白之渙一口應下,時葉還想跟去,被他緊緊拉著攔了下來。
枯月與謝隱前腳剛到玉藻宮,後腳雪顏兩個便趕來了。
“殿下,殿下!”
謝隱剛檢視完太后的情況,福源便快步衝進來:“陛下來了,還帶著國師,以及,以及一方軍隊,來勢洶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