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月嬌嬌的聲音聽上去有種快要哭出來的錯覺,謝隱額頭抵著她,只覺得心都快化了。
“好,是我不對,那再喝一次,好不好?”
謝隱單手滿上一杯,照例餵給枯月,枯月這回學乖了,含著酒一滴也沒有嚥下,主動勾住謝隱的脖子送上去,謝隱很乾脆地嚥下一口清香。
這一吻來得比以往都要熱烈,枯月不自在地想躲開,被謝隱先一步按住後腦勺更加深了這個吻。
舌根都被他吸的發麻,枯月不舒服地嚶嚀了一聲,謝隱周身一頓,終於放開久經□□的紅唇,延著酒流過的痕跡一路向下,留下一串靡靡紅痕。
他的唇就是是一團火,吻過的地方悉數將她點燃,枯月無意識抓著他的頭髮,難受地扭動著身子,唇角發出猶如小貓一般低低的哀求。
兩人婚禮在即,嗜朝非要讓枯月在成親前三日回幽境去住,沒什麼捨得不捨的的,就為湊熱鬧。
算算時間,再過兩日枯月就得動身回去了,一想到三日見不到她,謝隱唇下忍不住添了些力氣,枯月吃痛叫了一聲。
謝隱閉了閉眼,掐著她的腰一把抱起,枯月坐在他的小臂上,兩手環著他的脖子,從院子到屋裡幾步的時間,謝隱也捨不得放開,在她唇角流連廝磨。
兩人已經住在一起許久,換做別人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可是他們兩個卻始終沒有到那一步,不是沒想慾望,只是每次謝隱一嘗試,枯月就會忍不住開始喊疼,謝隱捨不得她疼,自己就是再難受也會忍著退出,或是去洗個冷水澡,或是,用別的辦法……
可是今天,他好像忍不住了。
酒勁上來,枯月醉得越加厲害,迷迷瞪瞪睜開眼睛,水光瀲灩,秋波橫生,衣裳早就被謝隱弄得亂七八糟,露出圓潤的肩頭,輕盈的薄紗勉強掛在身上,半遮半掩著那兩處密地,上面還能看見方才咬出的淺淺的牙印。
謝隱唇角抿得筆直,眼神猶如寒潭困獸看見了獵物,透露著毫不掩飾的佔有與慾望,若是枯月現在還清醒著,必然會被這樣的謝隱嚇到。
即便意識模糊,枯月還是可以感受到灼熱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連,不舒服地想測過身子遮住,卻被人更大力地握住纖細的手腕按在床上。
謝隱慢慢俯下身,猶如一條餓狼慢慢開始品嚐自己的美味,耐心十足。
痴愛人的身體每一處都值得膜拜,在謝隱細細密密吻遍全身後,枯月覺得自己猶如被驚濤拍到岸上擱淺的游魚,難受,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謝隱……”
枯月帶著哭腔喚他的名字,謝隱輕柔地托起她的腰抱在懷裡,頭埋在她肩窩一細細密密的吻著,安撫她不安的情緒。
知道他在身邊,枯月更覺一股巨大的空虛感襲來,難受地夾著雙腿蹭動,不知所措的喘息落在謝隱耳朵裡,猶如最盛情的邀請,無從拒絕。
謝隱低低笑起來,輕輕將人平放在床上,覆上她的身體:“阿月,乖,忍一忍。”
托起她的一隻腳放在臂彎,當他沉下身的一刻,枯月發出似痛苦似滿足的□□,謝隱一聲喟嘆,捧著她的臉深深吻下去……
白之渙果然沒有騙他,枯月昏昏沉沉了足足兩天才終於清醒,還莫名其妙吃了個大虧,某人趁人之危留在她身上的痕跡一點兒也沒有消退。
至於謝隱的酒量到底怎麼樣……那夜的酒全進了她的肚子,謝隱根本就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