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關鍵的時候,一點閃失都不能有,他又恢復一個月不過入後宮一兩次的情況了。
顧夏倒也不寂寞,在花環做好的時候,剛好到了雙胞胎生日的時候,顧夏辦了個小宴,邀請不少宗婦、命婦進宮慶賀,旁的便沒有。
這個名單並不多,只是跟她有交集的存在,甚至有些是生意夥伴。
她的生意越來越大了,一個人攬不下,就分了許多蛋糕下去,倒是引得許多人對她投誠。
現在的投誠,特別值錢,身上打上皇貴妃的記號之後,若是另投她主,是會被人譴責的,背叛,在這個時候,格外的於世不容。
“今兒呢,是兩個小傢伙的生日宴,倒勞煩諸位跑這一趟,不過呢,這是個喜事,大家共同聚在一起,更是喜上加喜。”
顧夏寒暄幾句,端起酒杯,看著底下的貴婦們。
等宴會正式開始的時候,反而跟兩個小傢伙關係不大了,將他們送回寢殿,前殿就開始熱鬧了。
特意請了絲竹歌舞來暖場,好像沒有這些東西會比較寂寞,可真的有了,也不見得有幾個人會看。
“皇嫂,隆禧讓臣妾代他致謝,全靠您,他的身體才好上許多的。”
一個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起身,舉著酒杯,羞答答的說道。
顧夏示意她坐下說,這才柔聲道:“都是一家人,不計較這個。”
誰知道小姑娘摸了摸臉頰,羞澀道:“臣妾瞧著您對保養一道特別的有心得,想從您這裡求一罐子面脂回去……”
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小臉紅撲撲的,雙眼卻明亮的很。
顧夏意外的看她一眼,人才啊,她不過透了點風聲而已,這小丫頭就遞梯子來了。
“等會兒送你一套齊備的,尋魏嬤嬤去拿便是。”顧夏起身,走到富察氏身邊,拍著她的肩膀笑。
富察氏輕點了點頭,她身邊的西魯克氏就不依了:“娘娘可不能厚此薄彼,臣妾這肌膚,也等您拯救呢。”
“好好好,都有。”顧夏伸出纖白的指尖,虛空點了點西魯克氏的肩膀。
西魯克氏是裕親王福全的福晉,一向很得敬重,因此也更張揚些。
待送走眾人後,顧夏覺得腰有些酸,躺在榻上,由著曹嬤嬤給她按摩,仔細的回想著今天的事情,心中還是有些滿意的。
她這會兒是烈火烹油的狀態,若是調停的好了,那便是眾人拾柴火焰高,若是調停不好,歷史上鏡子似的人物多的很。
她得把根基打牢固一點。
這麼想著,在曹嬤嬤舒適得按壓下,顧夏有些昏昏欲睡。
沒想到真的睡著了,等她睡醒,已經是第一天一大早了,外頭又候著嬪妃,等待請安。
“讓她們散了吧。”
今兒天陰,外頭有些冷,她得胳膊往外頭伸了伸,就不願意起床了。
自打桃花開之後,她就把地龍給撤了,燃著地龍是比較暖和,可也燥得很,不如天然來的舒適。
“是。”香襦起身,往外頭走去。
聽到她笑眯眯的說散了,旁人尚不覺得有什麼,佟氏的眼都紅了。
這個時候都沒起,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明昨兒跟皇上在一起,真是不知廉恥,竟毫無掩飾的意思。
她……至今仍是處子之身,這都成了她的心魔了。
回到鍾粹宮之後,還是有些意難平。
再一次聽到宮女的提議,她難得沒有反對。
“佈置起來,緣生,去請表哥過來。”佟氏閉了閉眼,一行清淚緩緩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