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的訊息傳不出去。
後來宮中又傳訊息,說是晚間宣了雪音侍寢,這訊息傳的也太快了,好似特意要讓她知道似的。
剛洗刷過躺在床上,某個大豬蹄子又摸了過來,將她摟到懷中之後,還滿足的喟嘆出聲,顧夏黑線,不自在的推了推他。
這麼久沒見,突然又被男人火熱的軀體挨著,還真是不習慣。
康熙摸了摸她水潤潤的小臉,笑道:“養的不錯,又胖了。”他一直很擔心,他問過太醫,前三個月是孕期反應最重的時候,容易掉肉,她本來就瘦,再瘦就要飛了。
她現在一個人睡之後,特別的放飛自我,就穿著褻褲,連肚兜都不肯穿了,總覺得束縛著難受。
康熙抱著摸了一把,想了想,將自己身上的中衣解開。
嚇的顧夏抱著被子滾到床裡頭去,睜大眼睛不敢置通道:“頭三尾三不能做這些。”
康熙:……
他表現的很飢渴嗎?一刻都少不了女人嗎?
橫她一眼,康熙懶得再同她說,脫的只剩褻褲之後,便安生的躺下,將她連被子一塊攬過來,再揭掉上頭的被子。
軟膩膩的白餡就露出來了,康熙大手流連,為這手感讚歎,又滑又軟,真是一顆也不想放手。
“睡吧,朕有些累。”
這一次的事情,不光光是寵妃的問題,還有他獨立掌權,不容她人染指的問題。
因此安排起來,格外廢心思,太皇太后歷經三朝,什麼樣的事兒沒經過,他一個毛頭小子,想要從她手中挖出權柄,哪有那麼容易。
他既然能從鰲拜手中拿回屬於他的東西,那麼太皇太后也必須得退避三舍。
雖然說大面上,確實是他親政,可這一次得三藩問題,讓他不寒而慄。
這事兒觸及得範圍非常廣,會受到挫折,他也是知道的,可剛開始大臣還在觀望,等太皇太后反對之後,突然間就有許多人有理有據的反對。
看似太皇太后在後宮禮佛,可她的心不淨,總是為大清著想,這般明目張膽的從他手中奪權,他又如何能忍。
大清江山是愛新覺羅的大清江山,不是科爾沁的。
皇父好不容易讓蒙古女人退出,太皇太后便又往他這兒塞了一個慧妃,在他嚴厲的拒絕下,那些蒙古貴女,才沒有源源不斷的往宮中來。
就這般想著,康熙轉瞬便睡去,顧夏扭頭,就見他連睡著也是皺著眉頭的,顯然近期發生的事情,讓他很是為難。
靜靜的用目光描繪他的容顏,顧夏忍不住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意。
這會子雪音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光景,不知道會不會後悔做下這樣的事情,偷雞不成蝕把米。
承恩殿。
雪音面無表情的躺在榻上,口中嬌吟不斷,那嬤嬤立在床帳邊上看著她,她想做點小動作都不成。
直到外頭有小太監出聲,恭聲勸康熙時辰到了,不可縱慾,裡頭的聲音便停了,在彤史上記下一筆,便高高興興的離去了。
而留下來的雪音,看著嬤嬤手中拿著針,毫不猶豫的往她指尖上刺,往白帕上滴了一滴,這才笑吟吟的道:“恭喜雪庶妃大喜。”
雪音眼眸通紅,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在嬤嬤走後,便拿著妝奩前的玉梳,對著脖頸下部一點狠狠的颳著,直到看見一抹若隱若現的紅痕,這才罷手。
既然她有了名頭,就要把這名頭坐實了,誰都得知道她雪音被寵上天際才行。
小宮女進來攙扶她,看到她正在系中衣得盤扣,領口隱隱露出得紅痕,讓那小宮女豔羨極了,可惜她沒有這樣的容色,自然得不來這樣的寵愛。
剛才在外頭聽著這雪庶妃的叫聲,可真是動聽,也難怪能得寵。
她是個閒不住的,總是喜歡在別處玩耍,無意間就透出來信兒,因此大家都知道,延禧宮的雪庶妃恩愛的時候,叫聲最是好聽不過。
鈕妃夜裡就得著信兒,氣的在屋子裡摔了好一會兒的茶盞,她的寵愛素來淡泊,如今也不想著承寵了,就盼著熙嬪能好,可雪庶妃還是踩著她上位,打量著眾人都不知道似的。
看向前方的景仁宮,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情形,不由得急得不成,偏又沒有一點辦法,前頭守得嚴實,她千辛萬苦才遞進去信,半路還被截了,好懸沒把她嚇壞。
既然這樣,那麼罪魁禍首雪庶妃,還是不要好了的好。
“明兒一早,去請雪庶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