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很健康的。”
說著起身去了外殿,開了長長的藥單子,又一一叮囑注意事項,這才又回到內室,仔細的再次把脈之後,將方子交給康熙看過,這才盯著熬藥去了。
顧夏摸著肚子,咬著唇又想哭,哪怕她死了呢,都想要孩子好好的,總要留一個下來,這一次是雙胎,她不知道有多高興,可還是防不勝防,不知道何時著了小人的道。
那些蛇鼠道可真多啊,你知道一個,她還有另一個,甚至超出科技水平的東西,她們也有。
這些蛇鼠,怎麼不死光了呢。
鈕妃立在外頭,聽見說動了胎氣之後,搖搖欲墜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轟然倒地。
她的身子本來就虛,這又驚嚇,又跑動的,出了一身汗,出來曬太陽又吹風的,這會兒額頭滾燙的厲害。
暈過去之後,聽到碧璽的尖叫,鈕妃想,別叫,別嚇著熙嬪妹妹了。
剛安置好顧夏,轉瞬又安置起鈕妃來,她這病無大礙,只是一直底子弱罷了。
顧夏嘆了一口氣,恨恨道:“那雪庶妃呢?”
人年紀不大,花樣挺不少的,一套又一套,要不是她有綠液,這會子說不得是個什麼下場。
頭一次,她心裡發了狠,非得要了雪庶妃的命不可。
“一杯鳩酒下肚,這會子身子都涼了吧。”康熙涼涼的開口,這會子覺得,這麼簡單的要她死了,真真的偏宜了她。
“家人總有吧?發配披甲人為奴,永世不得回京。”顧夏冷冷一笑,雙手叉腰開始動私刑。
康熙點了點頭,算是允了。
謀害皇嗣之罪,這處罰不為過。
顧夏還是覺得有些意難平,難免說到太皇太后上頭去,她也不敢明說,只邊邊角角的提了一嘴。
“這人老了,難免寂寞,總是容易被花言巧語欺騙,皇上您叫幾齣戲過去,也算是聊表孝心了。”
康熙:……
太皇太后喜靜,偏她這促狹主意,要給對方叫戲過去聽,想想也挺出氣的,便預設了。
他們祖孫之間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太皇太后對他,說恩重如山也不為過,這些年,她也多有讓步,他很是感念,可他也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罷了。
怎麼就需要感念她人了?
他的孩子,十不存一,好容易又有了,太皇太后竟一點都不顧念這是她的重孫子,好歹等生下來再說,這般不客氣的將人叫去,他知道只是想嚇一嚇,炸一炸,手中捏著把柄,連他也不好說什麼。
“來人,將東暖閣收拾出來,再拿來熙嬪常用的物件,先住下吧。”
康熙摸了摸她有些慘白的小臉,回頭向奴才吩咐。
放的遠總是有些不放心,還是擺在跟前為好。
顧夏搖了搖頭,柔聲道:“怕是有些不妥,臣妾一介后妃……”
“太皇太后在乾清宮也住過,無礙,你放心吧。”他也是有自己的思慮的,若是後嗣不穩,他的江山永固,又是為哪個做嫁衣裳。
他都二十了,成婚這麼多年,后妃無數,結果呢?子嗣上面可憐的令人髮指。
他既然這麼說了,顧夏也就不再多說什麼,提了提精神,問起鈕妃來:“姐姐可還好?她本就身子弱,這一番……”
當初小產掏空了她的身子,鈕妃真是經不起一點風吹草動了。
康熙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頭:“她仔細養著便是,你該操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