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笑的她快要喘不過來氣。
胤禛還在她面前咿咿呀呀的唱著,再想到他平日裡冷淡自持的模樣,不由得感動極了。
他還帶著哈哈珠子陪她玩投壺,可以說是非常孝順了。
而胤熙這個貼心的小棉襖,早就滿世界的亂竄,瘋的找不到人。
胤祉和胤祚兩個熊孩子,也是無法無天了,每天囔囔著要去打熊。
他們還沒熊腳高呢,簡直就是胡鬧。
等到康熙忙完之後,顧夏感動的痛哭流涕,聽到啟程兩個字之後,她再也沒有萎靡樣子,直接一蹦三尺高,高高興興的去準備了。
出來的時候,滿心盼望,滿心歡喜,可真的在外頭遊蕩的久了,又懷念那精緻的牢籠生活起來。
不過這幾天閒著的功夫,她也想了很多,已經把女子學院的策劃是寫好了,就等著回去實施了。
她這次是打算試水,看看效果如何。
學院就定在內城,滿族女子不講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出門溜達也是常有的,她還見過女扮男裝出來玩的。
弄的並不怎麼嚴密,就是圖個好玩。
旁人一眼就看出來,但還是會笑著稱爺的。
來的時候,因為有各種各樣的目的,所以行程走的特別慢,但是回去的時候就不一樣了,特別的快。
感覺就是呲溜一下,船隻就從廣東到了京城。
這一路海路、運河的,再加上順風順水的,走的就特別快。
走在窄窄的皇宮夾道中,她看著紅磚,都能看出幾分別緻的眉清目秀。
而迎來的宜貴人、惠貴人、榮貴人等人,更是讓她平生出幾分親切感,這幾人現在是她的得力干將,不得不說,沒有她們,她的日子絕對不可能這麼悠閒。
親熱的牽起宜貴人的手,顧夏笑道:“這些時日不見,瞧見你們,還真是想的慌。”
她說的情真意切,宜貴人也跟著笑了:“何嘗不是呢,總是想找您彙報兩句,都走到景仁宮前頭了,又轉頭回去了。”
都是在景仁宮彙報工作的,她們都習慣了。
皇后在的時候,她們不覺得,總以為自己的能力很強,這才很會辦差,鮮少出錯的。
等皇后出門之後,這才理出差距來,不是因為她們厲害,著實是皇后鎮壓得當,這才讓她們省力的。
因此看著她的眼神就顯得格外熱切了些。
顧夏含笑望向一旁的惠貴人,笑道:“大阿哥現今如何了?可長高了?”
“高了高了,現在比我還高哩。”提起自己的兒子,惠貴人就滿臉笑容。
她本身就不低,大阿哥胤褆更是像吃了增高劑一樣,嗖嗖的長,新作的衣裳,總是穿不了一個季節,就要做新的。
“那就好,功課也別拉下了,他現在已經到了叛逆期,覺得自己是個小大人,有主意著呢,你仔細盯著。”
顧夏叮囑,青春期的小男孩,實在是難搞。
惠貴人果然帶上幾分愁色,無奈道:“是這個理,嬪妾說他大了,年歲到了,賜了他兩個小宮女伺候,他竟然不要。”
聞言不由得黑線,這個伺候肯定不是一般的伺候,應該是房裡人的意思。
大阿哥年歲是大些,可也是個初中生一樣的年紀,怎麼就要房裡人了。
“這種小事,循著他自己開心便是。”
想想還是不要荼毒青春小少男了。
回到宮中之後, 經過短暫的喜悅,反而更加不習慣起來。
時時處處是規矩,沒有一刻放鬆的時候。
好在她算得上最大boss,不用太過在意旁人的想法, 有時候就會稍微放飛自我一點。
走的時候, 尚穿著厚厚的棉服,回來的這些時日,已經穿上輕薄的夏衫了。
好像是新的布料,輕薄的小衫軟軟的, 涼涼的, 特別舒服。
織造局也摸著她的喜好了,做夏衫的時候, 以淡雅為主,並不會刺繡佈滿整件衣裳, 要多華麗就有多華麗。
刺繡多了, 難免布料會變重變厚, 這在夏天簡直就是不能接受的痛。
剛開始的時候,康熙還是喜歡有著精緻繡紋的衣裳,畢竟更能代表身份一點, 後來就跟著顧夏走了,舒服要緊。
“做冰碗吧, 放上荔枝幹、桂圓乾、葡萄乾, 再做點布丁摻進去, 淋一點焦糖, 或者玫瑰滷子都成。”
光是說說,顧夏就覺得自己饞的想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