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房裡人都沒有。
其實旁人對皇后獨寵,還是頗有微詞的,說什麼的都有。
只不過不敢當著皇后的面說罷了。
可經這一遭,她覺出她的好來,若不是她攔著,已經這麼大的皇阿哥,怎麼可能沒有房裡人。
顧夏還不知道有人在誇她呢,她這會兒愁的跟什麼似得。
緣由在她好不容易出宮一趟,來個白龍魚服的時候,發現了暗藏的一些危機。
一家人愁啊,愁眉不展的,抱著孩子急的跟什麼似得,她嘴閒,問了問,才知道根由。
這孩子最近有些不舒服,有些嚇著了一樣,總是哼哼唧唧的哭。
老人就拿了偏方,說是用針扎甲床,一直到甲根,只要有水出來,那就是體內的寒邪發出來了。
偏這一次不管用了,十根指頭扎遍了,還是哭鬧。
顧夏當時就有些無言以對,她總覺得那所謂的扎出水,是組織液流出來了。
她給孩子診治後,這才回宮,可心裡有些不舒服。
想起來前世兒童時期的痛苦經歷。
那是壁虎蒸蛋也吃過,溏雞屎蒸蛋也吃過,她媽信誓旦旦的,吃了準好。
偏方多的很,騙孩子的話,那是一套一套不帶重樣的。
還總結了很多經驗,什麼時候吃什麼,那是說的振振有詞。
肚子疼了,就捏蝴蝶骨裡頭的筋,越疼好的越快。她寧願肚子疼著,也不想被提筋。
現在這時候,只怕會更多,今兒不就碰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以為今天是聖誕夜,一看日曆是平安夜,那也發紅包雨啦,祝大家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大福晉又傳喜訊來, 說是有了, 只是月子淺, 不敢怎麼聲張。
可她這裡,怎麼也得說一聲的。
顧夏記得,她一連生了四個還是五個格格, 後頭才生了一個阿哥來著,具體站沒站住,那就不記得了。
既然來報喜, 她就尋了由頭賞下去。
晚間康熙回來的時候, 顧夏還一本正經的說:“老大年歲也不小了, 是該有個穩定的差事養家了。”
那麼大的府邸, 養起來可不容易。
康熙摸了摸顧夏的腦袋, 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她。
顧夏唰的一下, 臉就黑了, 這人也太討厭了。
看見她是這個反應,康熙一下子就笑了。
顧夏呵呵笑了兩聲, 幽幽的開口了:“您是不愛我了嗎?”
康熙一噎, 這怎麼扯到一起的?
玩鬧了幾句, 兩人正色, 康熙才嘆了一口氣, 幽幽道:“朕已經著手在安排了, 只是心裡有些猶豫。”
既然已經開始安排,她也就不再多問,躺到床上, 分分鐘就睡過去了。
她現在開始將目光轉向胤祚、胤祉兩個淘小子,他們也就比胤禛小那麼點,該開始相看著了。
這禮儀準備什麼的,沒個三兩年準備不出來。
關鍵這京中貴女剛扒拉一波,這又要撥拉第二波,可真是艱難。
好在也不著急,慢慢的瞧著就成。
只要他們兩個沒定下,那適齡的姑娘,就沒幾個敢擅自出嫁的。
這麼想著,難免想到大公主身上去,她現在也還沒定下,是個問題。
因此叫了榮貴人進宮來,說說看,她是個什麼想法。
她記得這大公主是撫蒙了,好像是嫁給孝莊的閨女的孫子,雖然說出了三代了,可還沒出五服,非常挑戰她的三觀。
以現在大清的強勢國力,是不需要公主撫蒙了,大公主也到了出嫁的年紀,也該相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