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說不得人家靠的是床上功夫呢~”
無數的惡意猜測聽的香頌皺眉,這些小宮女年紀不大,說起話來惡意不小。
“呱呱呱~這麼個姓,癩蛤嫫啊。”
這話一出,香頌神色大變,如今宮中姓中有瓜的,不過嬪主子一人而已。
正要上前呵斥,就聽那些小宮女嘻嘻笑著走遠,只留下其成河豚的香頌,瞪著她們的背影冷笑。
不用多想,定是有人將計就計,或者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勢要將嬪主子名聲毀掉才甘心。
匆匆往花房去,點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就氣沖沖的回景仁宮去。
在她身後,有人唇角含笑,冷漠的眼神望著她的背影。
誰知道她怒氣盈天的說完,就見自家嬪主子又咔嚓咔嚓的啃著蘿蔔,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見她急的眼框都紅了,顧夏安撫的拍怕她的手,柔聲道:“流言縱然是殺人的刀,可也是進階的梯,端看如何處置。”
如今她還沒被吃入口,男人對她的興趣日益高漲,在這個關頭上,迫不及待的想要以莫須有的罪名毀掉她,只會激起男人的疼惜。
有這個就儘夠了。
至於那些蹦躂的小雜魚,就由她來親自掐死在萌芽中為好。
常圓圓,常氏。
她蹦躂的這麼歡,不就是仗著常有福升遷,是她強有力的後臺,可她也不想想,爛船尚有三斤釘,她瓜爾佳氏根深葉茂,是那麼容易就爛掉的?
拿著她作筏子,也得看她答應不答應。
只現在還有一樁事要處理,能滲透到她身邊做這些事情,定是她身邊的宮女。
香榧、香韭、香墨、香襦、香頌等人,瞧著都對她忠心耿耿,可這件事,必是她們中一人做出。
“福寶,把香字輩的姑奶奶們都尋過來,本宮有話要問。”
福寶是一個清秀的小太監,平日裡不愛說話,只默默的在她周圍晃悠著做事,那欲言又止的小眼神挺好玩的。
“是,奴才這就去。”在他有一次在主子身邊路邊擦東西的時候,聽到嬪主子的傳喚聲,福寶覺得,天籟不過如此。
紫禁城有自己獨特的韻味和氣質。
這裡頭有無數的美人,有無數的新鮮事發生,最關乎國本的決策會在這裡發出,最無關緊要的事情,這麼也沒有少過。
顧夏頭一次遇著紅眼病,心中的滋味很是難言,有些氣惱有些恨,還有些無計可施。
對方如同暗溝裡的老鼠,死死的盯著你,用盡齷齪手段,也想把你拉下馬。
可她覺得,能做出這樣噁心事的人,一輩子也別想起復。
惡有惡報不是嗎?然而這樣的規則,在這後宮中並不適應。
常圓圓屢次惡意中傷,這一次更是想致她於死地,結果呢?她將要誕下龍子,一步昇天。
直到此時,她才從原主的記憶中翻出,原主之所以變成刺蝟一般對待眾人,就是因著常圓圓暗地裡的欺辱。
剛開始是誤打誤撞,後來常氏發覺無事,就越發變本加厲,將自己內心的惡,盡數撒在十三歲的瓜爾佳氏身上。
悉悉索索的腳步聲響起,接著是福寶稚嫩的嗓音:“稟嬪主子,幾位姐姐已經帶到。”
“進來吧。”
顧夏聽到自己冷漠的聲音響起,接著她打量著魚貫而入的幾人,在她心中,固然沒有大家都是姐妹的心思,可也只覺得她是個領導,是這一屋子的領隊罷了。
可她們息息相關,任由其中一個起怪心思,而她沒有及時發現,那將是禍連全族的滅頂之災。
“香韭,索綽羅氏,年二十,阿瑪善宇,九品京官,兄多穆,今年二甲進士。”緩緩的念出自己瞭解到的資訊,顧夏冷笑一聲,看向一邊的嬤嬤:“背主該當何罪?”
那嬤嬤是皇上新領進來的,正是要顯能耐的時候,聞言恭謹的回答:“稟嬪主子,凡宮人背主,皆以‘褫衣廷杖’之刑。”這是不成文的規矩。
香韭聽到這話,頓時委頓在地,褫衣廷杖受過,她縱然不死也沒有顏面活下去。這刑便是要讓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脫掉外衣受刑,只這一條過去,父兄為她蒙羞,前途盡棄,世上便再沒有這個人。
“請嬪主子寬恕,此事非奴才所為……~”香韭猛然抬頭,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苦苦哀求。
“這臨近年關的……”她話還未說完,香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