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光把丘文雯經歷的事情和谷蕾說了一遍。
“這麼說,我確實想不到有什麼人。”
谷蕾秀眉微蹙,說道:“你也知道,大方師的長生丹煉製困難。”
“不僅煉丹繁瑣,更是需要非常多的藥材。”
“而且,一般人也沒有丹方。”
“在我的印象中,除了大方師,沒有任何人有丹方。”
“丘文雯服用的藥物,很有可能是有人透過長生丹分析藥材,自己配置的丹方。”
這一點,和陳大光的想法一致。
不過,這並不是他最在意的事情。
眼下他關注的重點,還是清芳!
想了想,陳大光還是開口說道:“清芳這個名字,你聽說過沒有?”
“清芳?”
谷蕾的眉頭皺緊,心中默默思索。
“沒有印象。”
一分鐘之後,谷蕾搖了搖頭,說道:“大方師的身邊,從來都沒有一個叫做清芳的人……”
說了一半,谷蕾突然停了下來,眉頭皺的更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陳大光心中一動,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谷蕾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思的望著陳大光,輕聲說道:“憶得去年有遺恨,花前未醉到無花。清芳一夜月通白,先脫寒衣送酒家。”
嗯?
什麼意思?
陳大光愕然的時候,任聰忍不住說道:“問你清芳,你念什麼詩?”
谷蕾嫣然一笑,說道:“我能想到的清芳,只有這一個清芳。”
陳大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一首詩,對他沒有任何的幫助。
這時,谷蕾說道:“陳大光,不要小瞧這首詩。”
陳大光有些無趣,問道:“這首詩怎麼了?”
谷蕾若有深意的看了陳大光一眼,緩緩說道:“數年前,我曾經聽李松吟誦過這首詩。”
什麼!
陳大光的瞳孔猛的一縮,眼睛不由得眯了起來!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難道說,丘文雯的遭遇和李松有關?
李松還有這種手段?
可能嗎?
這時,谷蕾再次開口,繼續說道:“當然,我也只是聽李松說過一次,至於是不是和他有關,我就不知道了。”
陳大光望向谷蕾,問道:“你覺得呢?”
“應該沒有關係。”谷蕾搖了搖頭,說道:“李松並不擅長煉丹,他應該沒有這個本事。”
“那你提他做什麼?”
“難不成,你以為李松這麼多年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陳大光的心中一動,問道:“李松有家人?”
“當然。”谷蕾點了點頭,說道:“這麼漫長的歲月,如果沒有家人陪伴,誰又能撐得下去?”
“更何況,你以為李松閒的無聊和你要長生丹?”
“說白了,無非就是希望有更多自己在意的人能夠留在人世間。”
這麼說也有道理。
陳大光想了想,問道:“你覺得,有可能是李松的親朋好友煉丹?”
“我可沒有這麼說。”
谷蕾莞爾一笑,說道:“我只是說了我在哪聽說過清芳,至於其他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了。”
一旁,任聰翻了個白眼,大咧咧的說道:“這不是廢話是什麼?”
谷蕾也不生氣,只是笑道:“廢話就廢話好了。”
頓了一下,她笑盈盈的說道:“好了,沒別的事情我就要走了。”
陳大光想了想,還是沒有攔著谷蕾,直接點了點頭,說道:“那就有機會再見。”
“放心,機會很多。”
谷蕾笑道:“說不準,過一段時間我就會去找你,到時候你可不要避而不見。”
兩個人道別之後,谷蕾也沒有浪費時間,直接透過法陣離開。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丹房裡只剩下陳大光、方翊、任聰三人。
“好了,我們也該走了……”
“不行!”
任聰馬上打斷了陳大光的話,瞪著眼睛說道:“你現在走了,爺爺不就白來了?”
陳大光無奈說道:“你還要怎麼樣?”
“爺爺要去仙冢看看!”
陳大光想了想,剛剛他和方翊匆忙離開仙冢,確實還有一些東西沒有來得及看,當即點了點頭,